然而既然选择了保持距离,那么就应该始终遵守这样的距离;但如今他们竟纷纷前来逢迎——实在下贱!他们主动与何雨柱打招呼并试图拉近关系,然而却被他冷淡以待。当然他也选择对少数人表示回应,毕竟,在这四合院之中,还是有几许好心之人,并非所有人皆如此。
对于部分因得不到热情应答而露出尴尬表情之人来讲,内心的恼怒则更为剧烈。但是即便是心中愤慨,他们也只得忍耐于心间。
倘若面对的是过去的那个不堪一击的何雨柱,则他们可能早就出言侮辱他的品格,说他缺乏教养了。
此刻,何雨柱继续走向庭院中心位置。这时恰逢阎埠贵从屋中走出。“柱子…”
“柱子,你回来啦?”
原本,阎埠贵内心深处是极其憎恶何雨柱的同时,亦感到深深畏惧。由于曾经的所作所为,让何雨柱成为了一位难以招惹的角色:无论斗嘴或出手打架,他都非常出格。然而尽管恐惧他,出于某项意图考虑,他仍选择去找何雨柱讲话。随着时间已经流逝了三年,如今他已不以为他会继续保持如此野蛮行径,人长大了总得变成熟些。
“回来就很好嘛。”
“你看三爷我是通情达理的人啊,向来都知道‘金窝银窝比不上自个儿草窝’。”
“你现在住的是豪宅固然不错,不过终归有一天会明白真正意义上的归宿依然是这养育了你的院子里。”
“应当时常回来看看啊!”
但凡阎埠贵一张嘴,他就预感到将要说些无聊话语。
“打住!”
“有什么就直言。”
只见他立刻展露笑容。
“呵呵…”
"那我就直截了当说了哈。” “柱子啊。”
"眼下,阎解放也要去相亲,年纪不小。”
"可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景况不太好,家里小孩又挺多开销颇巨。”
“咱们家那张饭桌用了这么多年,真的是不行了,连桌子腿都松了。”“我记得,那张桌子是你父亲临走前不久买的。”“应该是新的。”
“你能不能先借我用一用?我家阎解放要是相亲的话,总得让家里有点像样的家具吧?”“对了,再借几条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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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畜生真是开始耍赖皮了。借?
何雨柱转过身正面望着阎埠贵。
“阎埠贵,我们的关系还没到能够互相借东西的程度。”
“以前,我向你借两个白薯,你都不愿意呢。”
“现在居然拉张臭脸来找我借钱?”
“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一点尊严都不要了吗?这传出去,脸面还要不要了?”
“没桌子你就趴在地上,当桌子使。”“凳子没有你就蹲着,让人踩在你身上。”“你这副模样本来就像一个粪桶,活该被踩。”“就算是报应了。”
阎埠贵没想到三年后,何雨柱依然是出口成脏。
关键在于,自己当年的确是有些不通人情了些,但这时间已经这么久了,应该已经消气了吧。
最重要的是自己是个长辈啊,一个知识份子啊,一个人民教师啊。
阎埠贵看看周围不少的街坊邻居都纷纷朝这边看过来。有的人是笑中带嘲讽,有人则是同情心溢于言表。
不管是什么意思,总之阎埠贵受到了伤害,他已经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