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相信这家伙在决定抢夺他们的货运箱子的时候,已经想过这个问题,行动就是他给出的答案。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管他会不会死?
少年的念头十分简单。
“行。”苏山松开左手,任由杨虎的身体瘫软在地。
对于徐源的选择,他有些意外,但也乐见其成。
还有就是,打了这么多拳,手的确有些疼。
苏山的右手在衬衫上随意抹了抹,拭去手背上的鲜血,露出破皮了的指节。
“苏大哥…”
苏山身边传来陆游鱼有若蚊呐的声音,少女怯怯的递来一张创口贴,这是她看见苏山手上有血后,从腰间萝卜挎包中翻找出来的。
虽然手上的伤口不算什么,忽略时间一久它甚至会自己结痂,但苏山还是接过陆游鱼手中的创口贴,并道了声谢。
“谢谢。”
“不用谢。”陆游鱼双手紧紧抓着裙子的下摆,攥得手指都有些发白。
撕开创口贴,苏山扫了一眼陆游鱼,捕捉到少女眼中的胆怯。
“可以不看的。”
“不。”少女倔强的摇头,牙齿紧咬下唇,微微的刺痛下,嘴中可以品尝到带着的一丝腥甜味道。
她强睁着想要合上的眼皮,乌溜溜的眼睛紧盯面前一幕。
徐源已经走到了杨虎面前,抬起手中的货运箱子。
“是左腿呢?还是右腿呢?”徐源口中喃喃,目光在杨虎的两只脚上游离。
陆游鱼清楚即将发生的一幕,她很清楚,苏山和徐源的对话那样的直白。只是有刚刚苏山拳拳到肉的冲击性场景在前,即将发生的一幕也算不得什么。
就是过往的生活经历,老师,父母,社会的教导,心中的道德观念,让她抗拒去接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