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陈老十带着几个黑甲兵潜入了另一间存放东西的小屋。
“陈哥,好黑啊。什么都看不见!”
“是啊,咱们是不是进错屋子了?上次不是这间吧?”
陈老十也是两眼一抹黑,“摸到什么就拿什么,废那么多话干什么!”
“既然挡着光,必定是不能见光见风的好东西!南疆就是有钱,连大白菜都比朝廷送过来的鲜甜。”
“咱们摸到什么都不亏!”
几人听陈老十这么一说,立刻壮了胆子,伸手到处乱摸。
可这屋子真是一点儿缝隙都不漏,门窗全部用黑布挡着,没一会儿黑甲兵就互相撞了好几回。
陈老十摸到一块儿冰凉的东西,硬邦邦的,不像吃食。
“操了,这是匕首!”
陈老十吓了一跳,刚要收手,就被扣着腕子反绞了,他吓了一跳,当即破口大骂,“王八蛋,老子是你们的陈爷爷!还不松手!”
他以为撞上了自己的人。
可话音刚落,四周就响起黑甲兵接二连三的惨叫。
陈老十还没回过神,遮着窗户的黑布一撕,刺眼的光线晃得思绪都空白了一秒。
这才看见房间站着少说有十来个驻关军。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绞着他手的人嗤笑道,“你想给谁当爷爷?”
宋清和!
陈老十浑浊的眼珠子一转,糟了,中计了!
很快,他们几个被押到了院子里。
陈老十道,“南区不归宋将军管,她们是罪人,您绑我们干什么。”
宋清和坐在石凳上,手里把玩着刚刚陈老十摸到的那把匕首,花纹繁复,通体银白,实在好看得很。
“因为你偷本将军的匕首,被本将军亲自抓获。”
陈老十一哽,下一秒却又底气十足,“这匕首不是将军的!咱们在燕临没有八年也有五年,我确定您没有这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