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又查对号的存根,很快就查出了这个西省电视台去年元月份洗的。
这些“福尔摩斯”侦探们,直奔电视台。经一位老司机识别说:“这个座套是本单位两辆冀新牌面包车上用过的。当时共做了20个这种座套,其中10个座套随这两辆车一起卖给太钢一公司铆焊厂了。留下的10个座套,放在电视台车库里,司机们有的用它装了苹果,有的拿它擦了车,去向一时半时还说不清楚。”
那么,死者嘴里塞的这个“165”号座套究竟是哪辆车上用过的呢?
从这一座套油垢污黑的特点分析,不像是电视台记者们座用的,而很像是工厂工人们坐用的。所以专案组指挥部决定兵分三路:一路在电视台调查;一路直接到太钢铆焊厂,调查卖出的两辆冀新牌面包车以及随车卖出的另10个座套的下落;一路派往抛尸现场周围连夜进行定点调查,走访知情人。
侦查员们不顾寒冷、饥肠辘辘、在桥头不厌其烦地向每一个过往的行人访问前两天的情况。
当天夜里11点55分,交通大队副队长访问到了一个很重要的情况,太钢七轧厂机修段工人刘海水同志反映说:2月25日10点45分他看到一辆面包车停在胜利桥第五个电灯杆处。经侦查员们验证,此处正是所抛尸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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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重要的发现,使侦破工作缩小了范围、侦查视线及时地转向了集中查询面包车。
派往太钢一公司铆焊厂的侦破小组,经过调查,证实了这个厂确实从省电视台买过两辆冀新牌面包车,一辆到北京出差不在,另一辆就停放在厂里。
时针已指向凌晨1点。为了不惊动对方,以免打草惊蛇。年过半百的杨大队长带领郝学明、司机李克爬上三米多高的大铁门,一纵身跳下院里,发现果然停着一辆冀新牌面包车,心里不禁一喜。又用手电一照,发现汽车的底盘被拆卸,心里又不觉一凉,心想:“难道不是这辆车吗?”但是,他们哪里肯轻易甘休罢手呢!于是又打开车门,仔细进行搜查,搜了半天,没有发现什么情况。
司机李克不甘心,又爬进最后排的车座下摸起来,“这里有一座套。”他们很快在手电下一照”啊!是同样的座套!”又在座套的右下角仔细寻找,“没错,也是165号”。还发现三根与死者头上同样颜色的鸡毛。又经技术勘查、车棚顶上又发现一根女人头发。
此车司机有重大嫌疑。
专案组又进一步调查,开这辆面包车的有三个司机,一个是一位60岁的老司机,另一个前几天已到北京出差,还有一个青年司机叫王洪利,是本厂厂长的儿子。
又据群众反映说,此人经常夜间开车外出,最近他媳妇怀孕回了娘家,他一个人独居一室,具备作案条件。
指挥部当即决定:立即传唤王洪利。
夜静悄悄的,居民们都已进入甜蜜的梦乡。“笃、笃、笃”,公安人员敲响了王洪利的房门。
“谁呀?”正在睡梦中的王洪利翻了个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