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顺着手臂源源不断的滴落,一个人也亦是如此,撑在地上观看这不真实的世界。
难道改变一个人真的很麻烦吗?明明嘴上说着是可以的,可到实际操作上面为什么就不行了呢?
真的是因为人性的多点改变吗?这好像不应该用人性来形容了。
起源也很清楚,想迈出这一步,必须要多次经历这种痛苦,而且还要多搞点花样,不然专攻一个人可能会毫不在意,又或者嗜血……
起来想了想,再过几天就换个弗兰纳吧。
这样的话应该可以的吧?
唉……但希望必须寄托于斯耐安本身,如果实验效果显着的话,那么就不用进行了,如果不显着的话,那必须得换一个了。
看着地上被贯穿胸膛的躺尸,起源也放弃了治愈的方法,而是任由其发展。
这地上躺尸不会腐烂,也不会呈现尸斑,只会流淌完自己身上的全部血液,真正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硅胶”尸体。
眯眼瞅着跪在地上不停哭丧着的斯耐安,起源也只好将其搀扶起来。
可手触碰到一点点皮肤时,她却做出了十分抗拒的动作,像是害怕有个人真的在敲醒着自己。
她悲痛欲绝,这是第二次杀伤自己的亲友了,她很难平复这个跟着自己久战沙场的老战友死去,那是一片不堪回首的记忆,是永远不能忘却的美好回忆。
虽说那部分回忆有着很多的痛苦,可人类就是要与痛苦共同成长,谁都有苦难的一天,但当这一天真正到来之时,没人敢继续去过多停留。
面对这副场面,起源也只好试图放弃这个实验,也顺便征求一下斯耐安的意见。
“如果你不想训练了,那跟我说一声,你随时都可以回屋里玩游戏,但如果你想要承载这份力量,就必须要熟悉掌握这种力量,达到一种能够随意操纵,能保护所有人的能力。
你说你是想还是不想?”
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上的鲜血,以及地上的战友……
不想要在那一刻到来之时去保护呢,要不是因为指挥官的单体格斗能力较弱,斯耐安还不一定能看到自己的好闺蜜一个个死去呢?
在一个团队中,统帅和斯耐安都是一个队的,既是承载着无数历史的记忆,是无法忘怀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