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耐安早已解下那紧凑的紧身衣,看向弗安娜还那么慢便上前,小跃一下气氛。“哎呀,你好慢呀~我来帮你解。”
弗兰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斯耐安帮自己一步步解下全身那副重铠般的衣服。
“呼—”弗兰纳卸下重担,但不过好景没长,全身上下早已红透,只要一与起源对视便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快速转过脸去。
斯耐安看着弗兰纳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便心生一谋:“哎呀,姐姐,是不是有点热呀?要不把上衣给脱了吧?”手搭在弗兰纳胸口处。
“啊!!!!不玩了,我不玩了!”弗兰纳实在是忍受不了接下来的场面,那得是多么的银乱啊……
现在的弗兰纳躲到床上盖上被子,不想让所有人看见自己,对于斯耐安上前触碰都十分抗拒。
斯耐安没有任何能力的模样,失去了些许兴趣,便转头看向起源。
弗兰纳虽然对于那种事情有一定的想法,但不过面对如此的慢热,会让弗兰纳那低幼的储备量造成莫大的冲击,要做也是直接做,干嘛这么扭扭捏捏的?(/≧ω\)
起源看着漫步向自己走来的斯耐安,心生几丝害怕。
斯耐安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走过来,都有一种莫大的压迫感,呃,怎么说呢?就像是天天晚出晚归的老公,遇见手拿棒槌还用着各种表情的老婆一样。
这种压迫感是起源无数回忆中无法提及的事情,斯耐安一过来必有什么事情会对自己产生冲击。
起源连忙向后挪去,现在的起源腿部有点发软,有点走不下去了的那种感觉。
哒—
起源已背靠墙,现如今已无路可退,已成待宰的羔羊,看着那无形中手拿棒槌的斯耐安,那恐怖感直接拉满!
起源用几乎颤抖的不成正常发音的语气说着:“斯…斯耐安,你想要……做什么呀?”
斯耐安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起源跟前,对着他的耳朵微微呼出几口气。
哈——
这让起源耳朵十分瘙痒,又不敢去捉挠,那种无形的压迫感越发沉重,压的起源都快喘不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