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脸后怕地看着江晚晚,只希望这位大师大人有大量,不会计较。
陈老爷子悠悠飘到那几个口快的儿子面前,转了一圈,把每个出言不逊的都骂了一遍。
“闭嘴,你们才是晦气玩意!”
“你们懂个屁,这位可是大师,她能来我们陈家祠堂,那是我们陈家求都求不来的 !”
“要不是大师,你们几个的老子,也就是我,现在都还被埋在那淤泥堆里,不是烂了,就是被那小孩给吞了。”
“恐怕这魂也会被一起吞了,那时候你们连我的葬礼都办不了,还会被全村人指责不孝,哪还能站在这里满嘴放屁!”
骂完儿子们后,老爷子一脸赔笑地对江晚晚说道:“大师,您来啦。”
“真是惭愧啊,我生的这几个棒子不带脑子,您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您请进,快请进!”
人家老爷子都赔礼了,江晚晚也没再计较,一般祠堂的确也是禁止外人进入。
她就是讨厌动不动拿性别来说事的。
她站着没进去,说道:“我就不进去了,现在就走吧。”
陈老爷子:都怪这几个丧气儿子,本来大师进去,他说不定还可以再唠会儿。
“哎, 好,那就……走吧,”
老人家有些留恋地扫视了屋内所有人一眼,这些可都是他的亲兄弟,还有他的儿子孙子,都是他在世上最亲的人啊!
这一眼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陈老爷子扭过头 ,最后看了陈皓文一眼:
“文文,爷爷要走了。”
“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记得按时吃饭,天凉记得添衣服,别感冒了……
陈皓文哽咽:“爷爷!”
陈父及屋内一众陈家人:
“爸!”
“老三!”
“爷爷!”
“叔叔!”
“大伯!”
所有人望着老人跟随江晚晚,一起消失在门外。
祠堂内,哭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