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苏慎渊也是B国一亿女人的梦中情人,也总有头铁的人以为自己会是例外,因为她们陷入美妙幻想的头脑忘了一个事实——苏慎渊根本不可能爱任何人,除了他自己。”吕树停顿半秒,加重了语气,“他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利己主义者。”
吕树还要再说什么,突然门铃响起,她不甘地闭了嘴,把水杯重重放在茶几上,转身大步走去开门。
奚午蔓坐在沙发上,指甲仍轻轻划着书页的边缘,听见玄关处吕树与年甫笙的谈话。
“蔓蔓是不是回来了?”年甫笙的语气很着急。
“你怎么知道?”吕树倒是不急,但有点不耐烦。
“之前你一直站在门口等蔓蔓,我看你没在门口,所以猜是蔓蔓回来了。”
“蔓蔓小姐确实回来了,但是……”
“让我进去,我要见她!”年甫笙突然暴走。
“别吵!现在蔓蔓小姐可没时间见你!”吕树也跟着吼了起来。
“她为什么没时间见我?难道我会耽误她几个小时吗?”年甫笙冷静了不少。
“比起见你,蔓蔓小姐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吕树的语气也平静了许多。
“你让她自己来跟我说。”
“你别往里走!你有什么事就在这跟我说,我会转达给她。”
“所以是她不想见我,对吗?她为什么不想见我?难道她认为我会责怪她?”
吕树还在和他争吵,奚午蔓只觉得聒噪,侧身放了书,离座迈着悠闲的步子向玄关处走去,完全是奔着看热闹去的。
门口,吕树正把年甫笙往外推,嘴里还一直嘟囔着什么,似乎在骂人。
年甫笙则奋力往里挤,在抬眼看见奚午蔓的瞬间,突然灵巧地往旁一闪,避开吕树的推攘,趁机溜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