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泗领着十位土匪出发,登上院门口待命的二辆军统重装卡车,王队长背着缴获的一支狙击步枪登上第一辆卡车。李家泗命令土匪坐上第二辆车。他对刘虎子说:“我打冲锋,你随后。”彪叔拿出二张照片说:“这张是正面,二三千敌人。这张街对面,二十位狙击手。”街对面那张递给刘虎子说:“二挺重机枪,子弹打光,能击毙一个隐蔽的狙击手,算你立大功。”刘虎子说:“二挺重机枪,打死二十个敌人,轻松,兄弟们战斗力不弱。”李家泗说:“记住,子弹打光,司机才会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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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泗和王队长坐上第一辆车厢,相片互相传递,相片上是一栋六层楼高的大楼,其中二楼的一个窗户上点了一个红点。炮手老张上车,刘兰兰一身戎装上车,她的武器装备齐全。彪叔说:“给我半小时撤离,有用的东西太多了,没想到发大财了,人少了。”窜天猴说:“我让办事处士兵帮忙装车。”
李家泗说:“成功胜利。”送行的人都说:“胜利。”
司机驱动汽车飞速行驶,经过第一战街道,街道上除了血迹之外,现场清理十分干净,连早餐车都不见影子,彪叔的人都是老手。第一轮无声血战,大获全胜,无人伤亡,军统特务连苗头都没察觉。
李家泗指着照片上的红点说:“剿匪司令的办公室,是你来第一枪,还是我开第一枪。”王队长说:“重机枪速射,我没你精准,枪一响,几百把狙击步枪还击,我开第一枪,赌运气,大家都活着。”李家泗对炮手说:“兄弟,枪一响,炮也响。”炮手说:“放心,一顿乱炸,炸弹这么多。”刘兰兰说:“我干嘛?”李家泗说:“看见人就打,别省子弹。”刘兰兰说:“我们山上的兄弟,就是剿匪司令下令,死了几百兄弟,打死这个老东西。”
这时,司机敲着车窗,示意快到目的地。李家泗调整重机枪,作好射击准备。炮手拿出迫击炮弹。二辆卡车是军统内部的军车,街边布岗明哨,暗哨以为是兄弟驰援,老远就打开路障放行。李家泗蒙上面罩,王队长,刘兰兰,炮手都蒙面行动。
王队长举起狙击步枪,精准地瞄准目标窗口,瞄准镜里看见了窗内的人影,王队长毫不迟疑的打出第一弹,再打第二弹,目标窗口玻璃破损,没有人影。这一刻,李家泗的滚轴重机枪开火,炮手第一发炮弹射击。王队长看大楼街面那是数百便衣,军装特务,他放下狙击步枪,快速加入重机枪射击。刘兰兰对准人群乱射,二挺重机枪,一支冲锋枪,一门迫击炮,强大的火力封锁街面,还击微弱。前一辆汽车停驶,车不熄火,卡车停在最佳射击位置。张小杰低头躲在驾驶室座位下,用厚木板挡住身体,车窗被子弹打碎,车头是重点攻击对象,准备充足,有惊无险。车辆是改装车,打油箱没用。
第二辆卡车的枪声也响起。重机枪声,迫击炮声,在南京城区局部响起。激烈的枪战打破了黎明的曙光。时间提前一个小时,计划能成功吗?正面街道上成群的特务来不及抵抗就丧生。李家泗先换弹药箱,继续射击时,全城的空袭警报传来。这证明借刀杀人计划成功。张小杰按实战经验低头操作驾驶技术,卡车由慢到快,脱离交战区域,才起身驾驶。车头左边的明哨暗哨被重机枪打得没人还击,接着右边明哨暗哨被重机枪扫射。
第二辆卡车的刘虎子匪众,听到前一辆卡车的开火声,却见目标区域,如同照片上的一样,一排平房,路上没有路人,门店关张,大家都是戒备迎战,正在犹豫是否开枪乱射,一位土匪兄弟被冷枪击毙,刘虎子等兄弟反应过来,二挺重机枪没目标的乱射,手中的冲锋枪也乱射。第二位中弹身亡。第三位中枪重伤,活着的土匪兄弟全体不停胡乱开枪。强大的火力压制住隐藏平房内的狙击手,第四位重伤兄弟捂住中弹位置挣扎,活着的兄弟终于看见一栋平房里的一个狙击点。一挺重机枪把那栋房屋打成了数百弹孔。第五位兄弟重伤中弹挣扎。健全的土匪兄弟感觉到了恐惧,当卡车行驶时,刘虎子竟然有逃出生天的想法,对手连影子都没看见,重机枪子弹打出一二千发,没伤一敌,脱离目标地域,活着的感觉到死里逃生,无声行动太顺利,有声行动损失折半,冲关时重机枪才击毙特务。
脱离狙击步枪射程,刘虎子等活着兄弟,看见正面街头横七竖八的尸体数百具之多,追兵数百,被一挺重机枪压制。土匪兄弟由衷佩服韩少武将军的战斗力,内心里变成了偶像,年纪轻轻就是国军少将,是英勇作战得到的,想到那些友军对韩将军的态度,那是神一般崇拜。
车辆急转弯,刘虎子等人看见几百米远的道路上,数辆卡车,满载便衣武装,疯狂驶入出事地点。很快出事方向,暂停的枪声又再次激烈响起。
这股便衣武装,先后二批赶赴现场参战,是日本驻华武官集结在南京的大部分斩首突击队,潜伏的武装日特倾巢而出,第一声迫击炮声,就被日特判断出准确的地点。最高现场指挥官是大佐,双方交战,大佐就心喜,对方的战斗力极为顽强,人数之多,狙击手之多,让全体日特兴奋无比。大佐判断逃跑的两辆卡车武装肯定是伍泗帅,人少无法完成任务,数百具街面尸体证明伍泗帅不愧为世界第一狙击手。二路日特突击队会师出事地点,将近一个大队的日特,击毙眼前武装,皇军就大胜,中华民国投降,交战就互有死伤,越打越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