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愿放断了两根肋骨,他和徐莉一样在骨科,不过骨科细分一科二科三科,徐莉在一科,都是手脚,人最多,薄愿放在三科,住院楼里骨科三科在一科的楼上。
薄愿放当然有单间,两个保镖和一对姊妹花被一个中年人赶了出去。
“愿放,老爷子这次很生气,要你出院就回京,假期还没有结束,薄家在川经营要迎来重大洗牌了,为此薄主任也被老爷子骂了,你呀,”
“这跟我爸有什么关系,怎么还能骂到我爸的?”薄愿放不解,要知道薄家老爷子四个儿子中就排行老三薄愿放的父亲最没出息,所以就在京城做个闲官,薄愿放自己又不是走仕途的料所以就来了二伯为官的川渝经商,凭着强大的背景倒是风生水起,二伯调离川地后薄愿放的生意依然没受多大影响。
“你凭一己之力让老爷子的布局搞得乱七八糟,他不怪薄主任怪谁?子不教父之过呗。”中年人推了推眼镜继续说道,“薄主任让我带话给你,你的事等过来这阵风后再说,要低调,别闹事。”
“哼,我爸一辈子谨小慎微还不是被老爷子最是嫌弃,没魄力没闯劲,一个商人而已,我们薄家要是咽的下这口气那叫依附薄家的人怎么看?按我的意思,必须摆开了阵势,该拿回来的就要拿回来,我们部委又不是没人。”
“愿放啊,你不在这个体系里不知道这个体系的凶险,薄主任的意思肯定也是老爷子的意思,你既然致力做商人,还是要以和为贵,先稳一稳吧,老爷子也是护短的,你受伤还真能坐视不管?时间不早了,我……”
中年人话还说完,病房外一时闹哄哄的,“说了不让进,你…”
“砰”
一个保镖的后背把病房门撞开跌跌撞撞的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身子。
徐莉穿着病号服,手臂打着石膏套在手臂吊带里,侧退把拦着的她的保镖踹了进来。
“姓薄的,你是嫌肋骨断的不够?”徐莉晃悠着走近薄愿放。
薄愿放刚刚对着他堂叔还要闹一闹,但这个漂亮的女人给他的压迫感实在非同一般,领教过终身难忘,他不明白这女人为何如此彪悍。
“你,你这是,为何?”薄愿放真不清楚这个叫徐莉的为什么会还有找上自己。
“我朋友只要受伤,你知道的,我不在乎有没有证据的,这账我算你头上。”徐莉才不管薄愿放怎么装。
“小姑娘,别太嚣张,这里是法治社会,你要为你的一言一行负责。”中年人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