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叔教过我短棍,没有教我匕首。
秋林教过我军体拳老是把我当沙包打。
军体拳让我受益匪浅,说实在的,秋叔教我短棍还没有用过。
可是面对匕首心里是很发慌的,因为没底。
秋叔训练我的时候用的是橡皮刀,秋林执刀,秋叔执棍,他们俩演示的时候你来我往精彩得让我合不拢嘴,到我执棍,无论面对的是秋叔还是秋林,身上那是被他们的橡皮刀捅了不知几百刀。
虽然后来被捅的次数越来越少,可是说实在的,让我执棍面对拿刀的依然心慌,只因为和秋叔和秋林对练留给我的记忆实在过于惨烈。
也不是没有互换角色,我也执刀对敌秋叔和秋林的短棍。
情景特么又掉了个!
我的手腕真的被秋叔和秋林的橡胶棍砸到橡皮刀也握不住。
可是无论我执刀还是执棍除了和秋叔,秋林对练过从没有真正在现实中面对过。
今天,一节花架木腿成为我的短棍。
面对一个忙命之徒的陆斌手执匕首。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的看着陆斌手里的匕首。
秋林说,匕首的出刀全在手腕上。
这个我知道,虽然秋叔和秋林没有教过我匕首,但他们用短棍的时候,我用刀,我的手腕就是我受伤最重的地方。
他们的短棍永远第一时间找的就是我持刀的手腕。
我知道对面有匕首,一旦得手,我就没有第二次机会,匕首对短棍来说是有容错的。
短棍只要没能招架住匕首,那就战斗结束,短棍就算招架住匕首,在没有打落匕首让持刀敌人失去攻击之前,短棍永远在防守着。
陆斌的进攻开始了。
我全神贯注,心无旁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