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定了剩下的就是全力以赴的找偷猎者。
让我们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我们要追寻的偷猎者总是和我有一个不能被追上的距离,第三天我们早上出发了一个多小时找到了一处扎营的痕迹,根据措日丹增对他们留下的炭火灰判断,这有两辆车,这个营地就是刚刚走的,应该就在离我们一两个小时的路程,可是就从那一刻起,天突然起风了,车痕被吹的消失了痕迹。
正是这个原因,我们兜兜转转,追寻这个偷猎者群体花了整整10天,
这天我作为头车带队,通过望远镜,有两个小黑点出现在我的望远镜视线里,要不是回来的队员带来来了补给,我们的汽油就不够我们支撑这样长距离追寻,在傍晚时分,
通过望远镜远远的看到的,两辆车,其中一辆是卡车,车上有不少的珍稀动物的皮毛,被卷成一堆,一捆捆的垒起来堆放。
天已经擦黑,我们刻意的保持在五公里的距离,等他们扎营,我们绕到他们下风口,保持足够的距离也安营扎塞,什么也不做,做饭,休息,大家休整恢复体力,这一天我们整整等待了近将周,有了第一次的成功,这次我们的计划更激进,大家知道,这次的计划很冒险,但大家对措日丹增都无比的支持和渴望,野牛护卫队一贯的作风是很憋屈的,总是无休无止的警告和驱赶,从没有像前面一次那样将偷猎者一个小队全部拿下,交送警局,这让野牛护卫队感觉到了扬眉吐气。
大家都自觉的珍惜这行动前的平静,吃过晚饭,没有聊天,十点就各自进入帐篷睡觉了。
只有我和措日丹增聚在一起,对我们的计划再次作一次推演,再对每一个位置的确认,再次对可能的意外进行商讨。
十月二十三号,农历九月十三,三点,月正行至中天稍偏西,月还没有圆,缺了一角,夜色中月光如白练,清辉下能见度很高。
我们收拾好帐篷,开车到他们营地五公里处熄灯慢行,直到了两至三公里处停下车队。
留下俩人等待接应,我们八人带上武器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