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恒当着我的面说表哥:“也算能吃些苦,就先学着做吧。”
这是我问倪恒表哥做的怎么样的回答。
表哥就在面前,倪恒什么样的评价就有什么样的结果。
“能吃苦只是基本的,晓明哥,倪总什么水平,我想你只要真的跟着学过是能清楚的,我和倪总对你就一个能吃苦可不是我们对你满意的上限,还要加油哦!”
我不担心表哥连一些委屈也受不得,在倪恒这里如果学不到点东西,那么表哥就不可能有什么提升的了,那就给他换一个地方混混日子算了,若能跟着倪恒受得委屈学得东西,那表哥也不是不能另走一条路,至少不是只管干活拿薪水的日子。
至于嫂子的泪水就交给表哥叶晓明去权衡吧。
我是在吊洲上的火车,没有回西城,只是和姐姐电话说了一声,我回到盛海,已是华灯初上,流光溢彩的下,我一个人,也不想打车,只是一个人来到了外滩。
这里我和红姐有过第一个过生日的生活片段。
我犹记得我的生日蛋糕是放在红姐法拉利跑车的车尾上点上了生日蜡烛,我们的风衣手把手的拉起了一个帘子,她祝我生日快乐!
可是我和红姐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过亲热了,现在红姐身边多了一个左俊辉出来,红姐再也不给我一起面对她心魔的亲密羁绊,我们的关系仿佛走到了一条死胡同。
今天是秋林的短信让我找回了一点点生活的乐趣,是陈十驹和袁芷君的幸福生活让我还没有对爱情那么悲观,但我的爱情好像在失去温度。
这种温度的流失让我想起时浑身不得劲,我真不知道中午时分自己鼓励自己的劲儿怎么到现在又不好使了。
走着走着,走入了四月。
四月的春风没有吹面不寒,黄浦江畔的夜风让人不得不掩紧衣领。
因为感觉到了冷才又发觉了自己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