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的玉臂从我的腋下穿过,搂住我的肩膀,背上就被一头青丝拂过,随之是红姐的头靠了上来。
昨天红姐醉酒我帮着给红姐洗澡,但我们没有进一步的亲密,那是我们在情人节的早上说好的:没有你的允许一定尊重你。
电话已经通了,话筒传来秋林的声音,“早!”
我住秋林家每天也是我电话把她叫醒了一起晨跑的,她已经习惯了我这个时间的电话。
“出来,跑步啦。”我压低声音,因为红姐靠过来后并没有动作,她还在睡梦中。
“长红怎么样啊?”
“睡着呢,十分钟后见!”我挂了电话。
我没有起身,拾起红姐的手,送到自己的唇边,亲吻了她的手指,那枚我们订婚戒指耀着柔光,修长的手指那么柔,红姐凝脂般的肌肤每一寸都散发着女性的魅力,我再多留一刻就会瓦解我起床的理智。
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给红姐掖好被子,我进入快速的漱洗流程。
不用怀疑女兵王的时间观念。
说好十分钟,我们几乎是在同一刻打开房门,秋林一身草绿的运动服,一头短发,说不清的清爽!
我们从饭店出发,沿着环湖路向东出发。
秋林说,“太湖不大嘛!”
“你现在看到的是蠡湖,太湖在蠡湖的外面。”
“那我们往这边跑看不到太湖?”
“可以,不过得跑出去许多路,如果我们往西跑,就能很快看到太湖,晚上住红姐家里去,那边去看太湖是个好地方。”
“行啊!”
“我们现在跑的这段是锻炼晨跑最好的路段,你看,出来晨跑的人也不少的。”
“这条路春天的时候一定是很美的。”
“你是有眼光的,到了四月,这蠡湖中间的一段,桃红柳绿,那春风十里,落英缤纷一时姹紫嫣红,真真的美不胜收,再看南边,那是鼋头渚的入口,由公园入口起往西至宝界桥西南堍为十里芳堤,遍种樱花,等它凋谢的时候,请你再来看。”
“为什么要看凋谢?”
“樱花的美丽,不是因为个体,而是因为她们绽放在一起,一起开,一起落。樱花……最美丽的时候不是盛开,而是凋谢。一夜之间全部凋谢,没有一朵留恋在枝头。”
“哈哈,你到时候带我来看,我以往对生活中的一些美好有免疫力,你一说,我很期待。”
“等着吧!”
“长红晚上有没有闹你?”秋林话题一转,还是问出了她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