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梦中抱住妈妈一样,把红姐抱住,红姐米白色丝质睡裙胸前湿了一整片,红姐宠溺着我,拍着我的背,揉着我的头心,后宿,不知何时再次进入梦乡…
好女人,即便从来没有过小孩她一样自带母性的温柔,红姐把我当一个受了惊的孩子一样安抚,使我在她的怀里宁静平复。
十里明珠堤畔我开始晨跑,我重来这个世界三个多月了,昨天清明节给老妈扫墓后的梦让我又清楚了一点。
我上辈子欠这个世界太多,我的学校贷坑了太多太多女孩子,那么多孩子只是欠了我们一丁点钱就被我们欺负到身败名裂,更有甚者香消玉殒。
她们有的只是为了一点点物质消费,有的是家里穷又抹不开面想着在我这里悄悄的贷了款完成学业,但贷了我的钱少有善终的。
这个生意我不会再让它出来害人,但凡有人做这个生意我也要搅乱它,我要成立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学生贷,来帮助那一部分孩子。
我心里想着,沉默着跑,一对年轻人越过了我,好像还是那一对,今天又一次的笑出了声,大概笑,这么大个跑这么慢的速度。
我也没去管,唉,跑步还是和大爷一起跑的氛围好,尽管大爷踹过我,可是我依然觉得大爷亲切。
我又想到范岗这家伙做生意不是很厚道,昨天基建合同签了,一天下来钱还没有打过来。
海兆投行和他长新空气科技有限公司合作主要是做前期整合营运,等人家工程一个个上马,他要是无良拖欠,我们就很被动了,对这个人得防一手,也要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现在他还要求着我们尚敢拖欠不打招呼,要是工程完工拖欠尾款恐怕他就更肆无忌惮了,哼!
所谓你不仁我不义,恶人还需恶人磨!
回去要告诉红姐不要去催范岗付款,只当没事,看他要怎么和我们说。
一个大爷超过了我,回头对我嘿嘿一笑。
一个大妈越过了我,我们相互看一眼,我们彼此认识,她每次超过我的身边都要说:年轻人不行嘛!
我停止胡思乱想,阴险的问,“大妈您每天跑多久?可以跑多远?”
在大爷那里吃过的亏可不能在这里再吃一次。
大爷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