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拆线后,在皱褶处有微微的隆起,新肉呈粉红色,红姐帮我擦拭的时候红了眼。
“你也是傻,扑过来干嘛”红姐摸着我的伤口喃喃道。
“我看他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想把他手里的枪压住的。”我抓起红姐戴着手链的左手,细细的看。
“我看你才是那个不是很聪明的人!”红姐嗔怒的说。
“你的手可真白。”
“我的腿更白!”红姐被带歪了节奏。
“嘿嘿,我的也很白的啊是?”我把我黑不溜秋的大腿抬起来和红姐的比。
“咯咯咯,你的也敢叫白,你自己看吧。”红姐破涕为笑。
“差不多白!”
“哈哈哈,真不要脸!”
……
清晨沿着十里明珠堤跑,听着堤岸湖水拍岸声响,我慢跑。
身边有不少的跑步的都超过了我,我没敢放开了跑,手臂的幅度不敢太大,可是,一个大妈也超过了我。
大妈后面是一对男女,边跑边笑,超过我的时候特意看了看我,我不去看他们,我看太湖水。
但他们的笑声我没法置若罔闻,奶奶的,健身跑个步还有鄙视链的存在。
喝完粥,我和红姐分别收拾,红姐准备开车去盛海,在盛海住一晚再回西城,我就动车直奔省会和翁登喜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