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肯说实话了。”
“你、你这贱婢!”应庆文指着杨柳破口大骂道:“竟敢以下犯上,弑杀主子!?”
“老爷,奴婢只是承认那天被庭前燕轻薄了,小姐遇害一事与奴婢无关啊!”杨柳急忙辩解道:“奴婢还是清白待嫁之身,要是让人知道被采花大盗玷污了,那奴婢以后还怎么做人?就算跟别人说庭前燕是个天阉又如何,有人会相信吗?这种事情只会越描越黑!”
“这个......”应庆文不得不承认杨柳说得很有道理。
杨柳见到自己的说辞有效,便继续说道:“所以奴婢只能将此事隐瞒下来,不想被别人知道。奴婢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奴婢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老爷宽恕奴婢......呜呜......”
说完,她竟一下子跪倒在地,掏出帕子啼哭不止,倒让应庆文有些不知所措了。
凌知县露出担忧的眼神,看向了白若雪,后者却不慌不忙地朝他摆了摆手,让他安心。
“杨柳,你不会以为光凭几滴眼泪就能打动我们,从而将你所作所为掩盖过去吧?”
“大人此言何意?”杨柳用帕子抹去泪水,通红的双眼望向白若雪问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都是肺腑之言。小姐平日里待奴婢不薄,此番遇害奴婢也悲伤不已。可小姐遇害一事与奴婢无关,大人又有何证据是奴婢所为?”
“好一番‘肺腑之言’!”白若雪成竹在胸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所做下的一切吗?那么我就将你那天苏醒之后所做的事,原原本本再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