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沫疑惑：“什么？”

顾意瞬息间恢复冷静，语气淡漠：“没什么。”

莫沫也清楚跟他在这扯只会浪费时间，目光转向凳子上流口水的小孩身上，问老板娘：“老板娘，这孩子是你的小孩吗？”

老板娘的脸上染上一层苦涩：“是我的儿子，四年前受了刺激，就变成这样了。”

“妈妈……”男孩伸出手，眼神空洞。

莫沫从口袋中轻轻取出两颗色彩斑斓的水果糖，放在小男孩的掌心中。

她的嘴角挂着和善的微笑，道：“初次见面，这是送给你的小礼物。”

然而，小男孩仿佛触电般猛地抽回手，脸色瞬间变得惊恐异常。

他扔掉了手中的糖果，尖声喊道：“有毒！有毒！妈妈，他们想要害我！”

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

老板娘迅速搂住小男孩，轻拍着他的后背：“没事的，妈妈在这儿，一切都是安全的……”

在她温暖的怀抱中，小男孩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但他依然紧紧抱着妈妈的腰，不愿松开。

“真是不好意思。”莫沫向老板娘道歉，“我没想到会吓到他。”

老板娘摇头：“乐乐他一受到惊吓……就会有这样的反应，浪费了你的糖果，应该是我向你道歉。”

莫沫弯下腰，捡起落在地上的那两颗糖果，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问道：“你们明天还会卖糖葫芦吗？我想再买两串，送给我的一个朋友。”

老板娘看着顾意手中的草签，微微一愣：“他不是买了很多吗？”

莫沫解释道：“我和他不熟悉，他身上没晶币，帮他个忙。”

“哦。”老板娘点头 ，“明天我会在这里摆摊。”

莫沫从口袋里拿一枚面值20点晶币，放在桌上：“那我先预订两串，明天过来拿。”

“你……你给多了。”

莫沫轻笑：“七晶币是包圆的钱，而这是遵照你的市场价。”

老板娘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来没见过莫沫这样的人。

莫沫倒是大大方方挥手离开。

顾意跟在莫沫的身后，手中的草签漂浮在旁边，顾意走一步，草签往前飞一步。

“察觉到了什么？”清冷的声音问道。

莫沫目光淡淡道：“顾首席，你是监考官，只负责监视记录行动，我有什么发现没必要跟你说吧？”

顾意沉默。

视线中，一只手从旁边横过，熟练地抽出草签上的一串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