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形的桌,现在就是萧澜渊和澄夫人坐在一边,她坐在了他们对面。

萧澜渊一愣。

“怎么坐那里了?坐这边来,太远了我怎么给你夹菜?”

澄夫人则是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王妃不嫌弃的话坐我旁边吧?这样我们正好聊聊。”

坐到她旁边,就等于是她在中间。

傅昭宁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不用了,我就坐这里,我刚才去侍弄药草了,现在身上可能沾了些药草的味道,不想熏着你们。”

萧澜渊正想说什么,澄夫人已经扫了跟着她进来的小月一眼。

“王妃亲自侍弄草药吗?真是个勤快的人儿呀。不过,在用膳之前做这种活还是不太适合,身上沾了药草气味,你自己不也吃得不太舒服吗?要不然去换身衣裳?”

“我自己无所谓的,我没那么讲究。”傅昭宁说。

“王妃的裙摆沾了些草屑啊。”一边的绿果看着傅昭宁的裙摆,很是担心地说,“王妃自己可能不讲究,但现在您也是皇室的人了,也代表着王爷的脸面呢,万一进宫参加宫宴,或是见到了别的王妃夫人,您也这个样子——”

绿果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担心。

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昭宁就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