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医术这么好,学的时候应该吃了不少苦吧?”

他们其实都不太清楚她的医术到底是怎么学的,只知道当年她那个师父不让她透露。

而她师父在边城出事去世了。

傅晋琛一直觉得这事有些古怪,但他明白,傅昭宁并不想说太多关于师父的事,所以也没去深究。

“学医本来就不轻松,但是能够治病救人,能够让很多人有了生的希望,重得健康,心情很好。”傅昭宁轻描淡写。

“昭宁是个心怀大善的人。”

“谢夸。”傅昭宁笑了笑。

“到了柘城之后,你也得保重自己,救人很重要,但你更重要,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傅晋琛很认真地跟她说了这一句。

这是他最想叮嘱的话。

他们都是普通的人,大义有些,但不太多。反正跟别人比起来,自然是女儿最重要。

“我知道。”傅昭宁看到了他眼底的担忧,补了一句,“放心吧,我一向也不是特别逞强的人。”

他们在马车里聊着天时,安年也在自己马车上写写画画。

把自己到了柘城要做的事情一件件完善之后,他搁下笔,掀开车帘看了看队伍,又看了看天色,“加快行进速度。”

怎么看着好像要下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