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手上能指挥多少人?我的意思是能带枪冲锋陷阵的。”陈枫问道。
弗拉基米尔想了想,回答道:“两百人,都是以前苏俄军队退下来的,还有一些曾经的克格勃,他们曾经都是一流的战士。”
“那座大厦里有多少武装?”陈枫又问道。
“根据情报显示,有两千支以上的枪,还有其他的重型武器,人数不清楚,最近陆陆续续有人往里面走,就没出来。”
弗拉基米尔回答道。
“叶利钦是什么态度,他下指示了吗?”陈枫又问道。
叶利钦是俄国的总统,他的态度很关键,而且他还是这一次事件的胜利者。
如果贸然行动,不符合他的计划,那么哪怕你做出再大的贡献,也未必能能让他给你应有的功劳。
“一个星期前,他去了郊外视察他的心腹部队。”弗拉基米尔回答道。
陈枫叹一口气说道:“看来这血雨腥风是难以避免了。”
“我们应该怎么办?”弗拉基米尔知道,自己这时候必须请教这位年轻人。
而这个年轻人,也正是为了这件事来莫斯科。
“首先,我们站在叶利钦这边,他有军队,苏俄解体已经过去两年时间,莫斯科外面的部队都是他心腹,莫斯科在他掌控之中,议会派那帮人根本赢不了,这一场斗争只是一场困兽之斗罢了。”
陈枫这句话等于宣判了议会派的死刑。
“其次,想办法搞来是鲁斯兰·哈斯布拉托夫这些议会派大佬们曾经的罪证,真的假的不重要,失败者是没有辩解的权利的。
这件事必须做好,做得漂亮,胜过千军万马。”
弗拉基米尔听了陈枫这句话,惊讶地看着他。
他点点头,叹一口气,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我明白了。”
的确,政治是残酷的,失败者是不配拥有辩解权。
历史书向来都是胜利者来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