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毕竟要补给新鲜血液。”
林真棠无奈地摊了摊手。
“每年从各级竞速学校毕业的机娘数目不小,而能通过选秀和短合同转正,进入各级联赛的,只是其中很小的比例,所以有很多人会没有比赛可跑。”
“然而,供一名女孩儿读完竞速学校的课程,基本可以掏空一个平民家庭全部的积蓄……”
张景天沉默,脑海中很自然地补全了林真棠没说完的话。
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沉没成本问题。
培养一名机娘成本不菲,可倘若不能出道比赛,意味着十几年的付出血本无归,相当一部分家庭必然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那么该从哪里回收成本呢?答案显而易见。
黑车赛。
“这个时候,机娘其实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亲人了,仅仅是可以用来赚钱的工具。”
“他们也知道跑黑车赛,机娘很有可能受伤甚至死亡,但已经不在乎了;只要给一定的钱,多少其实没太多所谓,能捞一笔算一笔。”
林真棠稍稍顿了顿,考虑到自己的说法,可能会有些令人不爽的歧义,又补充了一句。
“倒不是我舍不得给兄弟你,配已经接受过培养的机娘,只是签过约的,很多都成了老油条,怕你压不住。”
“我懂。”张景天点点头。
就像前世俱乐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