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回到家中,一眼便看到了一份邀请函,是岳父送来的结婚请柬。这一次,那个送信的人并未离开,被岳母赶出院门后,便一直在外等候,非得得到黎锦的明确答复,她才能回去复命。
黎锦再度出门去见那人,是苏家的一个年轻女子,很显然是被岳父收买了。岳父虽身为家主,但并非每个人都清楚他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对于年轻一辈来说,家主就是绝对的权威。
“姐夫,我们知道你很忙,可参加婚礼,对你是有好处的。”那年轻女子说道,望着黎锦帅气的面容,她不禁眼神发热。黎锦不仅是此地的市委书记,手握大权,更是让她无比仰慕和敬畏。
黎锦道:“我知道是有好处……我那岳父大人,给你下达了什么死命令?”
“姐夫,我就知道你会参加的,那我就这样回去给老爷子回话了。”苏家女青年满心欢喜。
“哦,你就这样回去答复他老人家吧。”黎锦微笑着,挥手示意女青年离开。
“姐夫,你别消遣我呀。老爷子是真心希望你能参加,他渴望得到你的认可与祝福。”女青年听出黎锦的话是反讽,脸上顿时露出尴尬的神色。
“你就说我说我会过去的。”黎锦见女青年没有提及你出席能获得的利益,这表明岳父还仅仅停留在道德层面的劝说,而非利益上的诱惑,那你就没必要去了。
岳母走了出来,喊了一声黎锦,让黎锦回屋,黎锦就让女青年离开。
来到黎锦身旁,岳母压低声音说道:“跟她啰嗦那么多干什么,让她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黎锦道:“天下之人,熙熙攘攘,皆为利益奔走往来。倘若这次苏延年同志能给我些许承诺,我自会回去。苏家若能全力支持我,对我自是有益无害。可惜啊,苏延年逼迫徐忠达低头认错并赔偿,他便觉得自己厉害了!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对我在这件事中的作用只字未提,依旧不肯给我让利。算了,不提他了,我的事儿也不少。最近省里的形势,对我可不太有利,我得早做准备。”
岳母刚退休不久,对于政治的敏锐度尚未丧失,她说道:“此前你说过,一旦你在这边的工作完成,省里就要将你调走,难道省里已经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