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曾经的白启明是没有灵侍的，更没有任何战斗经验。

他要学的东西，有很多。

“慢慢来，不急。”

马玉祥给了白启明足够的耐心：“B大区还有很多人给我们杀。”

白启明脸上倒是没有多少变化，只是在稍稍沉默过后，才轻声道：“他们也是人。”

“把那些没有意义的善良扔掉吧。”

马玉祥这次的脸色有些难看：“想要铸造强大的自己，就不该为敌人而默哀。”

“可他们并没有与我们为敌。”

白启明依旧平淡道：“是我们在入侵他们的土地。”

“呵呵。”

对于白启明的这番话，马玉祥的态度，是极其不屑的。

“那是因为我们比他们更有魄力。”

“你好像忘了，曾经其他大区是怎么欺负我们的。”

“弱就要挨打，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我们的拳头更硬，刀子更快，就能掌握战场上的话语权。”

“你知道为什么夏总区长要把你交给我，而不是交给关山月吗？”

“那是因为，我比关山月更狠。”

“从这一点就能看得出来，她更想把你塑造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原本，白启明是一直保持着很平和的状态。

哪怕是对目前所做的事情，并不能足够理解，他也只是站在相对理性的角度去跟马玉祥沟通。

可是当听到马玉祥最后这几句话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只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话锋一转。

“杀人，对于魂级的提升，没有帮助。”

马玉祥也没有继续“教育”白启明，而是笑道：“等你再适应适应战斗，接下来就可以开始提升魂级了。”

白启明看着马玉祥，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已经组织了一大批C大区的苦力，准备开凿错齿山了。”

南部防军在打下了C大区之后，从各个区域收集到了不少物资。

虽然说，C大区向来物资贫瘠，【恩赐之路】的产量更是下城所有大区之中最少的，但是对于马玉祥来说……

他不需要养活整个大区。

只需要够养活自己手里这支军队就可以了。

至于C大区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