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胜听到李令月的名字,顿时身子一颤,停了下来,怒声喝道。
“我呸,唐寅你个小白脸,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本事,有种今日与本公子单挑,不许找人帮忙?”
面对徐子胜的挑衅,唐寅翻了个白眼。
有软饭不吃,你当我傻?
唐寅轻笑一声,和声道。
“徐兄啊,你我乃是读书人,何故要行草莽之事?”
“若是传扬出去,岂非惹人笑话?”
徐子胜闻言,不由一愣。
读书人若是吟诗作赋争个高低,那是雅事,若是学街头混混一般,大打出手,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然而,若是比试诗词......还是算了吧!
一时间,徐三公子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气的浑身发抖,呆愣原地。
唐寅见状,呵呵一笑,朝着徐子胜躬身一礼。
“徐兄啊,昨日之事,你也看到了,是信王那老不要脸的坑你,在下可是一直没说话!”
徐子胜闻言,轻哼一声。
“信王也是不是个好人,......你俩都不是好人!”
面对徐子胜意气用事的话,唐寅眼珠子一转。
“哎哎,徐兄,不如这样,昨日的银子,我退你......一千两,你看如何?”
徐子胜闻言,屁咽里都是火。
“好你个唐寅,坑了我们十万两银子,你就退区区两千两?”
唐寅身子一挺,上前两步,笑道。
“徐兄啊,那幅画,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十万两银子,大头都给陛下拿去了,我也没有分到多少啊,”
“要不剩下的,你去找陛下讨要?”
徐子胜听到这话,脸色一白。
“银子,都被陛下拿去了?”
唐寅一脸怨气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说好的,给我靖国公府学堂捐银子,谁知那狗.......够狠的陛下,七成都被他拿走了,”
“剩下的银子,两成被信王殿下拿走了,我就只有一万两,”
“府里的学堂,用了九千两,就剩一千两!”
唐寅使劲的忽悠二傻子,料定了这货,不敢去找天佑皇帝对质,至于信王,他确实拿了两万两,也不怕他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