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殿下礼遇,是微臣的荣幸!”
双方之间,明面上虽然没有撕破脸,但是暗地里,早就是你死我活,除非唐寅能够叛出太子党,投到秦王门下。
秦王闻言,轻哼一声,一甩袖子,便也跟着下了圆台。
黄琦和秦王一走,诗会现场的笑声更是肆无忌惮。
当然,也有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唐寅。
子舒先生见状,也走了过来,微笑道。
“你这小子,在嘴毒方面,倒是与庄老匹夫不遑多让!”
唐寅闻言,朝着子舒先生拱了拱手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学生做事,全凭本心!”
子舒先生听到这话,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全凭本心?与李晋那小子一样,都是头倔驴!”
唐寅不由得一脸无语的瞥了老家伙一眼。
这个时候,你提什么驴啊!
子舒先生叹了口气。
“今日老夫本是来看看你,却不想,秦王殿下另有深意,”
“老夫与你说这些,并非其他,只是不想误会,你可明白?”
唐寅眨了眨眼睛。
“子舒先生,名满天下,害怕误会?”
子舒先生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倒是轻笑起来。
“唔,所言有理!”
唐寅歪了歪脑袋,再次朝着子舒先生拱手后,便也下了圆台,朝着长廊走去。
子舒先生看着唐寅离开的身影,眼眸中笑意不减,口中喃喃着。
“有趣,着实有趣!”
董姓老者,凑了过来。
“子舒兄,这唐寅行事乖张,胆子未免太大了!”
子舒先生斜了他一眼。
“董兄啊,你我读了大半辈子书,行事谨慎,却是不如唐寅看的通透!”
董姓老者一愣。
“子舒兄此言何解?”
子舒先生摇了摇头。
“居庙堂之上,思民之所想,”
“庄墨寒在江南推行官学,惠及天下,你我苟且在市井之中,却是忘了年少之志矣!”
董姓老者顿时一脸无语。
“老夫就知道,你答应秦王参加诗会,另有所图,”
“那小子,就那么好?”
子舒先生闻言,脸上带着一丝羡慕。
“庄老匹夫隐于白鹿书院,复起短短三年,便为朝堂设立钱庄,推行官学,当中都有唐寅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