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抄过来的鞑子也是接连倒地;
“藤牌!藤牌!注意防御鞑子箭矢!”黎仁继大声指挥着手下七人;
这不知从什么方向包抄过来的鞑子人数比之前方冒出来的两队加起来的还要多;
“嗖嗖嗖…”
话音刚落,鞑子箭矢已经迎面而来;
“哚哚哚…”
“啊…啊啊…”
十数支狼牙箭带着破空声钉在藤牌之上;个别几支却透过防御的空隙击中了目标;
汪轶鸣挥动三八式步枪,刺刀磕掉一支射向自己面门的羽箭;此时,却发现黎仁继的三个手下被击中仰头倒地;
“怎么样?伤的重不重?”汪轶鸣瞥了一眼,举枪又向着鞑子人群中开了火;
拉栓,上膛,瞄准,射击;汪轶鸣尽力用最快的速度将枪膛内的子弹射向不远处的建奴鞑子;
“黎仁继!怎么样?说话啊!”汪轶鸣边重新装填弹药,边焦急的催问道;
“无大碍!无大碍!都没射中要害!”停顿了片刻,黎仁继才回复说道;
“汪千户,放心,我那三个兄弟幸有甲胄防御,箭矢入肉不深,切都不是要害!”
“好,好;他们还能动吗?”
汪轶鸣这一问,对方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
汪轶鸣也不催他,掏出手雷投掷向鞑子人群;
“咚!”
随着爆炸声起,汪轶鸣躬身,继续给再次射空了子弹的三八步枪装填弹药;
“咳咳…千户大人,他,他们…咳咳…他们怕是没法跟着了,就是跟着也会…咳咳…也会拖累大家伙儿!”
黎仁继无奈摇头回复道;
“你们留下,给他们处理伤口!找个屋子,据房而守;剩下的,剩下的鞑子,我们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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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再次陷入沉默,汪轶鸣也没催促对方回应;此时无论换做是谁,怕是都要艰难的做着抉择;
各种枪械的声音继续响彻着;
汪轶鸣也不再单一的只使用一种枪械;LC史密斯双管霰弹枪也开始交替使用;
在这房舍林立的窄小道路中进行巷战,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冲锋枪和霰弹枪反而比步枪更有优势;
可惜汪轶鸣已经将仅有的四把冲锋枪给了出去;
鞑子源源不断,汪轶鸣已经觉得难以分心;抄后路的鞑子还没解决,而枪声再次引来更多的鞑子;
他们三五成群,或七八人一组;从各个方向的岔路口,屋舍里冲出来;
黄峰楼和邹超使用轻机枪交替射击将抄后路而来的鞑子压制;而其他人则忙于组织解决各个方向突然冲出来的建奴散兵游勇;
该死,人没救成,这是被拖在这里了;
而鞑子时不时射来的羽箭,也是让众人不胜其烦;
还是火力不足啊,倒不是枪械性能的问题,是使用的人明显不足,难以在多个方向形成不间断的火力压制;
“雷虎!祝方!”
汪轶鸣只能尽可能的增加使用这些枪械的人;
“大人,俺们来了!”
二人顶着藤牌,拿着燧发枪跑向了汪轶鸣;
“陈振!”
“在!大人。”
“你去给黄峰楼当副射手。”
“啊?”陈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过来,“大人,俺…俺不会啊!”
“少废话,过去学!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汪轶鸣用不可质疑的口吻下达命令道;
“是!大人,俺这就去学!”
陈振一咬牙,对着一个刚从屋顶举刀跳下的鞑子用燧发枪一枪击倒,便举着藤牌朝着黄峰楼而去;
“大人,俺们来了。”
“大人,叫俺们啥事?您吩咐!”
见祝方和雷虎两人已经凑到近前;汪轶鸣一扬史密斯双管霰弹枪枪身,拨动卡扣,退出射击完还冒着青烟的两枚弹壳;
“你俩好生学着,这枪操作简单,装弹虽少,射程也不远,可胜在威力和杀伤力大。”
汪轶鸣一边解说,一边演示着,装弹、射击、退弹壳、装弹、再射击;
“嘿嘿…大人,这枪真好操作,像个双管的小炮,和虎蹲炮似的,打的也是霰弹。”祝方看的也是一阵眼热,恨不能马上上手;
“说的好,祝方,我知道你以前做过炮手;开过不少种炮;那待会儿给你配上这小炮似的双管霰弹枪,我倒是要看你打的准不准。”
汪轶鸣也不看二人,边继续手中装填和射击的动作,边笑着说道;
“大人,您瞧好吧,红夷大炮、弗朗基炮、虎蹲炮,咱是样样打的准,这叫霰弹枪的小炮俺一样打的准。”
祝方自信满满的拍着胸脯向汪轶鸣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