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鸣弟快说。”王信闻此也是好奇了起来。
“据那个汉奸交代,说鞑子那边来了一批重要的人物,具体有谁不得而知,不过因恐护卫不足,就从这入关的护送物资的甲喇里抽调了一个牛录朝山东去了。走了也已经约么三天时间了。”
“什么?去山东了?”王信顿时眉头皱了起来,“他们去山东干什么?可知是为何事?”
“不知道,那些汉奸只说了这么一个情况;具体鞑子派了谁,去干嘛,都不得而知;看来是极为紧要又高度保密的事情。”汪轶鸣无奈摇头叹息的说道。
“是了,此事事关重大,要加派大量人手去往山东调查。”
“嗯,据说是范永斗和梁家宾二人亲自牵头带路的。可以以此为突破点,说不定很快就会有消息。”
“嗯,好,鸣弟你这个消息很重要;回京后我立马呈报圣上;让锦衣卫和东厂加派人手,尽快查明此事。”
“嗯嗯,呃…等等,我不就是锦衣卫嘛?还刚被钦点为了千户官。”汪轶鸣一脑门黑线的说道。
“哈哈…鸣弟,放心,此事暂不用你操劳;刚回来,歇息歇息;再说锦衣卫除了你,他骆养性还派不出别人了吗?另外不还有东厂嘛。你不是还得等着圣上召见嘛。”王信拍了拍一脸凝重的汪轶鸣肩膀宽慰道。
“嗯,这倒也是。只不过今天看骆老大的脸色…嗯…有点儿…有点儿不太好看;他…他不会日后给小弟小鞋穿,为难小弟我吧?”
“他敢!”王信顿时脸色一变,吼道;一下震的一旁汪轶鸣嘴巴微张,一脸呆滞的望着他。
片刻,汪轶鸣缓缓竖起大拇指,说道:“信…信哥,你厉害,威武!”
见此,王信也觉尴尬,挥挥衣袖道:“咳咳…鸣弟啊,你无需担心,有我在,他不敢为难于你;再者,不是还有圣上给你撑腰嘛,圣上可是已经给他讲明了,要亲自重用你。”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还是信哥厉害,小弟没白跟你混!哈哈哈…”汪轶鸣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
二人相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而车外不远处骑马跟随的骆养性听到二人相谈甚欢的声音,只感郁闷,脸色更加难看了。
汪轶鸣闭眼伸手入怀摸索;其实是打开系统储存空间翻找;
不一会儿,便掏出另一块德军Lacher 腕表戴到王信左手腕上。
“哈哈…鸣弟,这么快就做好了?终于舍得送给为兄了?”王信一脸欣喜的摆弄着左手上精美的腕表说道。
“嗯,做好了,既然认了信哥这个大哥,又蒙受信哥多次关照,小弟再不兑现诺言,也太小气不懂事了。”汪轶鸣看着好似得到梦寐以求新玩具的孩子一般的王信笑着说道:“短时间内,我可再做不出第三块了,信哥你切末大方,再将此表送与他人。”
“嗯嗯,知道知道,这可是鸣弟赠我象征兄弟情义的宝物,我怎可能转赠他人呢?”
“嗯嗯,要是不慎有了什么损坏,不必担心,交给我自会帮你把它修复的。”
汪轶鸣又再次给王信讲解了一遍手表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
“哈哈哈…如此就多谢鸣弟了。”
“哈哈…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