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妾身错了。”黄绮莹松开了嘴,小口吹着风。
“爷,吹风风就不会痛了,您总是让妾身心软。”
弘历快疯了,被咬了还能用痛觉压住痒意,被这样舔舐呼气,绮莹真的是心软了吗?
“爷回头也给你一个就是了,快些松开!”弘历一动不动忍着腰侧传来的痒意。
黄绮莹不满的说道:“别人有的,妾身不喜欢。”
拿起桌上清凉的药慢慢抹在那牙印上。
“爷,这是你最爱的味道。”
往日她伤着了爷总爱给她抹这药,如今这膏药也抹在了王爷身上。
“放肆,爷怎么能抹这药!”熟悉的气味,弘历自然认得是什么药。
“府医说了活血化瘀,促进伤口愈合的,不正适合王爷吗?”
黄绮莹上药的动作很慢,缓慢的动作加上冰凉的温度让弘历完全无法忍受。
屋里阵阵铃声。
王爷怕是没有注意到她今日换了被褥。
暗色的褥子上,弘历平躺,细长的链条锁住了他周身。
黄绮莹拿起身边带了金锁的小链条圈住了脖子,缠住了腰肢,最后那金锁在大腿根处被锁上。
“绮莹,够了。”他能感受到喉结处的链条。
黄绮莹低头落下一个吻。
“爷,妾身给您画幅画像可好?”
“绮莹!”
烛台被放在了弘历周身,黄绮莹的长甲接住了一滴落下的蜡油,温度稍微凉了些,幸好还未凝固。
蜡油滴落在了弘历的锁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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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小心些,可不要乱动。”
黄绮莹起身拿起了画笔。
夜很长。
················
“出去,全都出去。”弘历第一次这般生气的来黄绮莹的院子中,怒斥的声音都传到了隔壁院子中。
“画呢!爷问你画呢!”
黄绮莹叹了口气,“爷,那是妾身的画,您不来妾身这里,妾身只能睹画思人。”
看着满脸怒气的王爷,黄绮莹没有办法只好将画拿了出来。
“爷,你瞧,你要的是这幅画吗?”黄绮莹慢慢将画卷展开。
俊美的男子为着衣履的躺在床中,修长的四肢被金链缠住,腰腹,脖颈全被蛇一般的链子锁住。点点红梅将肌肤衬的更白了。清俊的脸上满是红晕,微微仰着的头,挺起的胸,手指脚趾全都蜷缩着····
“放肆,你有辱斯文,不知廉耻。黄氏,禁足一月。”弘历面色通红,指着黄绮莹颤抖的说道。
“是,妾身就在这院子中一步都不会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