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见陛下发火了,连忙行礼后,便迈着小碎步向着宫外走去。
.....
“阿秋!”
“哪个龟孙在惦记我呢?”
司马懿打了个重重的喷嚏后,脸色不悦的嘟囔道。
一旁的司马师,司马昭只是看了父亲一眼,并未开口说话。
司马懿近些日子可是开心坏了,因为陛下没有找他的麻烦。
最主要是,那狗贼曹操,离京了!哈哈!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没有曹操骚扰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幸福的。
只是自己的妻子似乎有些不对劲。
门口挂着“病中休养”的牌匾,仿佛将外界的纷扰隔绝于千里之外。
司马懿伫立在锦绣的屏风后,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杯中美酒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他的面前是一桌丰盛的佳肴,鲜鱼,烤肉。
他微微一笑,放下酒杯,欣赏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得意。
心中算计着权谋的他,明白在这个时局之中,低调隐忍是长存之道。
于是,便以“生病”为由,逃避了政事上的苦恼与责任,静享这片刻的安逸。
而且,他也希望时局越乱越好,最好是天下彻底大乱,曹操等一众武将最好全部战死。
这样,他才有机会接触兵权。
自从上次之后,他明白了,仅靠那两千死士,别说撼动曹操了,就连玄甲军都撼动不了。
手指沾着酒水,在桌子画着什么。
犹如是一个棋局,而他则是在精细的布局。
渴望在合适的时候一举成名。
耳畔的琴音若隐若现,他悠然自得地端起酒杯便饮了一杯。
即使外面的风声鹤唳,暗潮涌动,他关上大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也是很滋润的。
他信奉“隐忍”的哲学,认为只有在合适的时候,才应出手搏杀
而这时,门房前来通报,先是在司马师耳边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只见司马师脸色突然一变,司马懿看着这一幕,不悦地道:“这么大的人了,毛毛躁躁的,慌什么!天塌不了!”
司马师却是没有解释,只是赶忙来到司马懿身边,看着他有些惶恐地说道:“父亲,内侍张让来了。”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