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抓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不不不，他并不普通，他的骨骼疾病是种基因突变，这段基因码正是我们需要的。”

“你们是要拿他做实验！他们要杀了他！”

云凯一把抓住里斯特的衣领，眼睛死死瞪着他。

里斯特面对云凯的暴怒依然坐在地上，将衣领从云凯手心抽出，简单整理了一下。

“不会杀了他，死人没有价值，你应该感谢我，至少他的生命是有价值的，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说不定那些人能够找到治疗他的办法，不过这种事情应可能性太低了。”

“你们究竟是一群什么人，人命在你们眼里仅仅只是试验品的价值。”

“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我只是这个组织的末端，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不觉得我是恶人，至少我给了一些人重生的机会。”

“你把那些那些人体实验称为重生？”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试验室，你们一定也是经过层层筛选才能走到今天，我从不关心那些死在手术台上的人，就像你们从未关心过那些被淘汰掉的人，他们也曾经像你们一样拼尽一切，却终究成为你们的垫脚石。”

“这是什么荒谬的言辞，他们是公平竞争。”

“是吗？为什么不问问你的朋友，你们生来平等的话，他为什么还要带着一个耳机。”

里斯特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瞟向莫飞，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不语。

“我第一次见到奥尔文的时候，他是卫星城地下反应炉的管道清洁工，如果没有我，他的生命将一点点被反应炉燃烧殆尽，他这辈子都不会见到完整的天空，是我给了一只生在地下的虫子一个翱翔天空的机会。”

听着里斯特的话，云凯脑海中不断闪过奥尔文死前那不甘的眼神，这只刚刚飞起来的虫子再次被莫飞一脚踢到地面，永远腐烂在泥土中。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追着这件事不放，但是至少我曾经为了这些人努力过，不像你们，打着拯救的名义，自诩正义。”

“我是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罗杰、雷炎双将，还有那些被你们残害的人，我无论如何都会拯救他们。”

云凯不想在和里斯特讨论这个问题，稳定住刚刚动摇的心，他的目光重新变得坚定。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用战士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