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奥尔文毫不掩饰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有自己的意识。”

“因为我是自愿的，而且我的意志足够强大，能够驾驭控制器。”

“你就这么自愿成为怪物？”

“我的样子很像怪物吗？”奥尔文重新拿了一个酒杯，将里面倒满酒，光滑的杯壁照出他的脸，“我觉得我还挺帅的，我很满足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想和你废话，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把这些人变回原来的样子。”

看着奥尔文轻佻的样子，云凯心中的怒火已经升腾而起，他咬着牙问出这个问题。

“没有办法，隔离手术无法逆转。”奥尔文回答道。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必须要保留意识，你既然想奴役他们，直接抹除不就可以了。”

“他们的意识还有最后的价值，可以猜猜是什么。”

奥尔文轻轻抿了一口酒，让酒在口中慢慢散开。

“人质。”

“哈哈，聪明！”奥尔文放下酒杯，继续说道:“我们都是战甲士，你应该明白，我们只不过是别人制造的武器，武器有感情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我和你不一样，我们走的是正道。”

云凯沉声说道，此刻他正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和眼前这个家伙对峙。

“当然，正道。”奥尔文轻蔑一笑，“不是每一个人都和你们一样，天之骄子，对于我而言，没有太多的路可以选择，要么一辈子蜷缩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要么就自己闯出一条路。”

“那你和罗兹之间是什么关系？”

云凯并不想听奥尔文讲述这些所谓的大道理，他又问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罗兹，算是素未谋面的同事吧。”

“同事？”

“他们那里研究的是皮肤，我们这里研究的是肌肉。”

“照这么说还有骨骼？”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据我所知，骨骼似乎没有合适的实验体。”奥尔文惋惜地说道。

“这些实验恐怕不是你们俩干的吧。”

“这个请恕我无可奉告。”

“那你们的实验室在哪，卫星城……还是主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