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枪已经上交,”顾明挟一筷清蒸石斑,“在得到通知前,不建议离境,最好在家里等候调查。”
如果是别人,在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六神无主的猜测是谁干的这件事,毕竟没有人真正相信什么气运转移。
“你准备怎么办?”顾澈一边和顾明抢清蒸石斑,一边关怀亲哥,“坐以待毙?”
“休整一段时间,”听顾明这么说,魏竹手一松,筷子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立刻抓到手中,顾明的眼神瞟过,“你们没事也待在这儿,我相信调查会围绕我身边的所有人进行。”
顾明不说,众人也能猜到,所以事务所的各项工作同时停止,准备过完年再说,不到三天,魏氏父子就对顾明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的生活就像时钟一样精确,早上八点,他会准时叫上顾澈和陆离在小区内跑步锻炼,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那两条懒虫竟然没有推辞。
跑步结束后梳洗早餐,随后看书学习,顾澈是最新的医学知识,陆离是最新的法律常识,中午的午餐要不是顾明做,要不是魏家的厨师提供,午饭后休息一个半小时,下午是刑侦知识学习,直到晚上六点,全天学习结束,晚餐后放松。
“爸,”魏竹伸长腿躺在自家的沙发上,“我怎么感觉自己不适合目前这种有规律的生活,以前在事务所过得自由自在,现在规行矩步,闷都闷死。”
“你懂什么,”魏青松为跟上顾家兄弟和陆离的学习脚步,把从前的佛经统统找出来翻阅,“你想想如果是你遇到这样的事,你能像顾明一样举重若轻,生活节奏完全不受影响?而且,你能节制得了顾澈和陆离?”
魏青松不像魏竹一样对顾明盲目的崇拜,但他知道,顾明无论从智商、心态以及心理素质等各方面,的确是远胜常人。
“哥,”顾澈把解剖好的橙子分给陆离和顾明,“按你的猜测,孟宇和柳红红负责骗人,他们不一定和邹滨海是一条线,邹滨海夫妻偷转道教协会的钱是个人行为?”
把顾澈处理干净的橙子塞一瓣进口中,顾明的眼睛闪烁着愉悦的光,“你还记不记得邹滨海为什么从医院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