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此心不敢求情,这是门主与堂兄之间的事,便是要杀要剐,都唯有门主可说了算,即便要原谅,也只能门主原谅,别人没资格替门主做决定,更不该置喙。”
李相夷点点头,觉得自己果然没看错人,云此心对人对事,向来清醒明澈,就如她的刀法一般清澈明朗,干净利落。
百川院有这般人物在,何愁不兴?
女子,女子又怎样?
古语有云:红颜更胜儿郎,巾帼不让须眉。
“不过”,李相夷笑了笑:“你堂兄彼丘,我总还是要见上一面的。听说他身子一直不好,又不肯积极救治,最近一直在咳血。”
云此心点点头:“多谢门主宽容,肯见堂兄一面,云此心替堂兄谢过门主。”
“云院主,如今石水协理门务,这百川院可就托付你们三位了。”
云此心红着眼,展颜一笑道:“门主放心,此心定不辱使命。”
走时,云此心又要与李相夷拜别,被李相夷阻止。
“云院主,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