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他看出来了?”
“只是怀疑而已,老夫不是王砚,他还是有所顾忌的。”
“那个李鬼,也不是刺客。”
越国公点了点头:“说起刺客,今日那些修士里,倒有一人,颇为可疑。”
大江之畔,黑衣人沿江狂奔,赵玉书浮光掠影发动,死死跟在他身后。
“我说李鬼,现在安全了,大家各走各路便罢,你跟着我作甚?”
赵玉书和黑衣人一起停步:“自然是看你是不是回望江楼咯,该怎么称呼你,次席?”
黑衣人一愣,摘下面巾,露出一张十分方正且长满了络腮胡子的脸:“你怎么猜到的?”
“你们望江楼剑法辨识度太高,你用棍也没用。”
“说的是,拿惯了剑,换什么都是剑,我又该怎么称呼你,赵玉书还是六先生?”
尼玛!这下轮到赵玉书愣了,自己也有破绽?
“诈唬而已,别说江宁,整个东南的四重天里排的上号的我都了如指掌,但都没你强,便大约猜到是你,顺口一诈,看你表情就知道猜对了。”
赵玉书无奈的笑了笑,摘下面巾:“难得遇到一个聪明人,不过你似乎很关注我。”
“没办法,楼主千里迢迢逼我回来,就为了对付你,我还在路上,关于你的情报就送到了,想不关注也不行。”
“那我似乎不该救你。”
“救都救了,现在你还能再杀了我不成?”
“未必不行。”赵玉书拔出短剑,摆出架势。
“得了吧,打了一晚上不累吗,不过总归要谢你一句,明天抽个时间,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