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书嘴角翘起:“不是不想,我是怕见了他也认不出来。”
毕竟都烧成灰了不是。
低阶弟子们面面相觑,他们只知道首席大师兄跟着小国公去了南阳,但秦先生身死的事却没有公开,所以五长老和这位六先生的对话他们听的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果真是牙尖嘴利。”刘长老咬牙切齿。
“秦先生也说过这话,还是两次,对了,他还很好奇,问我的兵刃是不是跟言辞一样犀利,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刘玉梅下意识的跟了一句。
“他见识到了。”
赵玉书哈哈一笑:“既然秦先生没回来,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
“六先生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连杯茶都不喝,岂不是让外人说我望江楼不懂待客之道。”
“这样啊,那不知望江楼有什么好茶?”
“自然是最好的茶。”
“那就叨扰了。”
赵玉书拱了拱手,在一众修士的注视下,跟着刘长老踏进望江楼的主楼。
最高的第七层上,几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坐在太师椅上,主位上的老人一把长须,不怒自威,此时正慢慢捋着他的胡子,一言不发。
“大师兄,仇人就在楼下,我们就在此干坐?”一个矮胖修士拍着扶手大喊。
“玉梅已经去了,你还要再去么?他书院六先生何时有了这么大的面子,能惊动望江楼两位长老?”
“嘿,小秦可是我们的首席,他在南阳杀了人也就算了,如今还上门挑衅,我们就这么忍着?”
“他在南阳才三重天,就能杀了小秦,无论是不是跟人联手,这都是他的本事,也是书院的本事,有本事的人,有资格嚣张。”
“反正我咽不下这口气!”
白须老人一声冷笑:“好啊,那你下去杀了他,我们其他人就坐在这里,看看能不能在那老疯子手底下撑到明天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