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自己正愁玉鼠的遗产才几天就让自己的宝贝妹妹败掉一小半,这下正好缓过来了
然后赵玉书期待的看着大师兄,那意思很明显,还有吗?
“没了,滚吧,哦对,还有一样,墨儿姑娘托云姑,云姑托我送的,唉,女人就是麻烦,自己直接送不完事了吗”,大师兄从怀里掏出一把丝线一样的东西:“天蚕丝,刀枪不断,水火不侵,具体能怎么用你自己琢磨吧,走了”大师兄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你好歹送个十里啊,赵玉书一边骂着大师兄不厚道,一边把天蚕丝仔细瞧了瞧,墨儿送这个给自己干啥,这么少,都不够织个手套吧
挠了挠头,赵玉书翻身上马向南而去,行不数里,突然一回头,看着空荡荡的大路怅然若失
“你说他在等谁来?”二师姐阿离和大师兄一起站在城楼上,看着常人视野中已不可见的赵玉书
“反正不是你”,大师兄毫不客气
“未必哦,不是你,不是老四,总不能是师叔或刘师兄吧”
“如果你去过添香楼,或许就知道等谁了”,大师兄一副我们男人更懂男人的样子,很是欠揍
“哦,你去过添香楼,我去告诉小茵”,二师姐一个纵跃从城楼跳下,跨上红马消失在街头
大师兄脸色大变,几次想摘掉头上红花,终归又放下了手,提着烟杆站在城楼上久久远望,直到暮色彻底降临
几十里之外,望着漫天的繁星,听着春夜的虫鸣,赵玉书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自己似乎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找不到,想想自己早上告别下午走人,那叫一个潇洒,而现在,似乎就是为自己的潇洒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拍了拍身下烦躁不安的老马,赵玉书尴尬一笑:“老兄帮个忙,再走十里,还没处歇息,咱们就打地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