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可曾写纳兰先生所作?”
“这”,纪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俺也不认识啊,就听他们念,才知道是公子的诗”
“我去看看”
赵玉书挤进人群,还没看清字,只听旁边一个文士摇头晃脑:“此诗缠绵悱恻,意境深远,幽怨之余又有几分释然,这纳兰容若到底何人呢?”
还好还好,写了纳兰的名,赵玉书仔细看了看,果然在诗尾写了王渊代笔,纳兰容若作
只不过最后五个字字迹娟秀,八成是云姑所添
“哼,我倒觉得,此诗过于阴柔了些,一个大男人,写这等深闺怨妇一般的诗,难怪不好意思扬名”
哎呀你个小可爱,纳兰容若可是被称之为宋后诗词第一,你们这里连李杜都不知道的时代,还有脸讽刺人家
赵玉书撸起袖子准备怼回去,却听的人群一静,背后似乎被人让开了一条路
“这位公子,诗词之道,大家各抒己见无可厚非,但出言如此阴损,未免有失士子身份吧”
“云姑”“云姑”一声声问候响起,赵玉书回过头,看着风姿灼灼的云姑款款走来,微笑着回礼
“适才在楼上,听刘嬷嬷说赵公子来了,便下来一见,这几日公子可好?”
“劳云姐挂念,好得很”,老赵不要脸的叫了声云姐,占了周围一大群人的便宜
“下面吵闹,公子若不嫌弃,可愿上楼小叙?”
我的天呐,东都最红的添香楼老板,见我第二面就请我进小屋,羡不羡慕?服不服气?
下午被两个裁缝铺子小姑娘看不上的阴霾一扫而空,我老赵这张脸,还是能吃软饭的
“叨扰了”,赵玉书昂首挺胸跟着云姑上楼,路过一脸懵的纪冷时很大气的小声道:“饭你自己吃吧”
云姑的房间很干净,小小客厅里一张小桌,四个小凳,屏风后面隔着纱帘一张若隐若现的小床,然后窗边一张书桌,便再无一物
屋里只有二人,前世纯情小男生老赵第一次进女子闺房,坐在小凳上,有些局促
“公子不必紧张,小女已经一把年纪了,断然不会跟小姑娘们争什么”
老赵脸一垮,人家这话听着像自嘲,其实是明确的告诉自己,别打什么歪主意,有啥想法去楼下找姑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