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身处异乡,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值班的警察态度很傲慢,而且有点不耐烦。
大概是看李谨言年轻,还一副小白脸的模样。
李谨言忍着气,不发作。
结果进去一看,还真是唐培之。
唐培之颧骨上青了一块,嘴角也带着血。
看到李谨言,他眼眶发红,脸上带着几分羞愧,低下头。
唐培最近经常因为喝酒闹事,飙车和半夜弹琴被人投诉。
只不过都被唐兆年花钱摆平了。
李谨言本来很生气,现在看他这样,又气又急,问:“慢慢说,怎么回事?”
唐培之:“有个英吉利本地同学骚扰我好多天了。前天他又来约我出去喝酒,被我拒绝了,恼羞成怒,还骂我是贱民和废物,连朝白人撅屁股赚钱都不会,还来摸我亲我,我忍无可忍才还击。”
李谨言一听也火了:“卧槽,真特么恶心。你打得好,我支持你。你吃亏了吗?”
唐培之:“没有,那家伙就是绣花枕头,根本不堪一击。我不想闹太大,让我爸知道。”
李谨言:“不不不,你要是不还手,唐伯伯才会生气。你脸上怎么回事?”
他们可是从小就接受格斗训练的人。
唐培之虽然打不过他,但是两三个普通人压根近不了身。
唐培之:“哦,这是被警察打的。这些警察也是过分,来了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上电,击,枪和警棍。我不想吃亏就没有反抗。”
李谨言:“嗯,你的应对是对的。如果反抗,万一警察动真枪,损失更大。”
这边跟中国不同,警察一言不合就拔枪。
最后哪怕是误判,打死了无辜的人,只要一句“有理由确定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就能脱罪。
唐培之忿忿地说:“那混蛋是个金发碧眼的英国佬,还总跟我吹嘘他是贵族血统。警察就是欺软怕硬。”
李谨言咬牙切齿地说:“你等着,我给你找法律支援,咱不能白吃这个亏。”
唐培之这会儿被李谨言脸上的阴郁吓到了。
因为李谨言平日都是一副万事不上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