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来都来了,又不好赶回去。
她下了飞机就让他们在酒店待着,只点了两个人跟着自己。
乌索现在处于半退休状态,一半时间在伊斯坦布尔,一半时间的莫斯科。
就算在莫斯科的时候,也都不出门。
今天都是他儿子来接李文军。
虽然乌索的儿子安德烈比李文军年纪还大,可是一来他见识过李文军的本事,二来乌索交代他要对李文军像对父亲一样尊敬,所以见到李文军,他都是很客气。
李文军知道乌索这是在移交家族事业了,怕李文军匆匆来去,没有时间谈话。
毕竟天然气管道开始投入使用的时候,大概率是安德烈来实际运作了。
光这一件事,都需要获得李文军的首肯。
李文军对安德烈说:“我办完事,会专门留一天上你家拜访。”
这络腮胡子,长得五大三粗的俄罗斯男人才如释重负的走了。
拉维奇在他的行宫里接见李文军。
他走到门口迎接,可谓是给足了李文军面子。
李文军却知道,即便面子上再客气,也不代表等下就好谈。
四个保镖被拦在了门外,有些着急。
李文军却用背后的手做了个安抚的手势。
他和拉维奇两人进了书房。
他的手表轻轻响了一声,这是完成对房间扫描的提示音。
这里藏着无数个就连拉维奇都不知道的小设备,如果不是他现在就发现了,等下就会把他们两个的谈话传到世界好多地方。
他没有出声提醒拉维奇,只按了一下手表。
隔壁和距离这个行宫不远处的好几辆车的设备都出现沙沙的噪音,跟信号不好的时候一样。
拉维奇亲手给李文军和自己倒了一杯茶,笑眯眯地问:“李先生是想要我帮什么忙。”
相比上一次想见,他身上的杀气少了好多,多了几分沉稳,嘴角还时时挂着笑。
李文军知道那不是修身养性后的慈祥,而是杀伐大权在握的淡定和自信。
他回答:“哦,那个天然气管道很快要投入使用,自然是要跟您请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