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完掌,两个人坐在那里又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
总觉得这个仆街早猜到里维斯夫人的底价。他不过是特地把底价说高一点,好让我们这两头驴觉得有钱赚,拉磨的时候能开心一点,主动一点......
而且省下来的钱,最后也是四个人平分。
在在等于是仆街和阿拙一人给了我们十二万五辛苦费而已。
十二万五......
对李文军和杨守拙而言,眨眨眼的功夫就进了帐。
亏我们两个还白高兴半天。
杨守拙摸了摸下巴,掩饰自己没忍住上扬的嘴角,问李文军:“她们都争遗产好几年了,为什么你就那么确定里维斯夫人现在会放手。”
李文军笑了笑:“因为前几年煤炭价格的一直在涨,可是最近却掉到了近十年的最低点。”
杨守拙恍然大悟。
银行又一向喜欢把抵押资产的估值压得很低,还要打折,为了接手后能获得更大利润。
这个时候里维斯夫人去询价,肯定是资不抵债的。
季青韬问:“那为什么不能从里维斯女士下手呢。”
李文军:“里维斯女士不可能放弃父亲留给她的公司。再说她是真正知道公司状况的人,里维斯的家底其实很厚,所以压根没法用这一招。”
季青韬和唐兆年脑子里同时闪出动物世界里的一句话:狼能闻到两千米之外猎物的味道,还可以通过气味来辨别出猎物的种类、年龄、性别、健康状况等,从而决定要不要追踪捕猎,从什么位置开始进攻。
李文军叫上了那天在里维斯女士那里的律师杰利,给了他一整天的报酬。
杨守拙带上那个智能眼镜,和唐兆年他们一起去见里维斯夫人。
路上四个人都察觉到有人跟着他们了,却都当作不知道。
李文军签了五十万澳元现金支票,还把这个房子抵押的合同交给了里维斯夫人。
里维斯夫人在两边律师的作证下签了一张授权书。
把遗产继承处置权授权给李文军,且绝不能再授权给其他人,如果她违反合约,就要赔偿李文军一百万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