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拙说:“你确定三个月搞得定吗?”
这一次时间这么短,肯定来不及。
怎么想三个月都有点匆忙。
李文军笑了笑:“哪用三个月,三天就搞定。我只是不想让她觉得我们太轻松了。”
“三天?!”杨守拙很诧异。
两个人回到酒店,唐兆年和季青韬正在喝着茶在阳台上晒太阳。
李文军笑嘻嘻地说:“明天就要辛苦两位了。”
唐兆年脸皱成一团:“明天我们去见的真的是个老寡妇?!”
李文军:“也不算老,就比你大三四岁。”
唐兆年:“丢,你个仆街,老子凭本事混了一辈子,没想到现在竟然要靠脸吃饭。”
李文军说:“把你的放高利贷的黑社会气质拿出来,明天一定要打扮得越花哨越高调越好。”
唐兆年:“你的最高价是多少。”
李文军:“一百万澳元,外加她现在住的房子,要让她放弃对‘里维斯勘探’的一切继承权。”
季青韬:“这就压根不可能。”
“里维斯勘探”的现状虽然不行,可人家有矿啊。
估值怎么也得几个亿吧。
李文军叹气:“老里维斯在的时候也没见多有钱啊。再说了挖矿的事情,谁能说得准。黄铁矿之前还是湘省第一大矿呢。山里面现在都还有很多矿,可是品质低,卖不出去,也没有鬼用。”
季青韬抿嘴。
李文军又说:“你们不要忘了自己是债主,这一次是去要债的。不能从‘里维斯勘探’的估值去谈,而是要从负债去谈。”
唐兆年:“总觉得我们在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李文军:“别傻了。里维斯夫人既没有经营公司的能力,也没有意愿费心费时去学习经营公司。到时候她就算争到了遗产,也同样继承了债务,一分钱得不到,还会拖累‘里维斯勘探’破产。老里维斯一直把里维斯女士作为继承人培养,只是死得突然,没来得及留下遗嘱。要不然里维斯夫人怎么会对公司一无所知。”
杨守拙:“嗯,里维斯夫人要是知道公司的实际情况,哪里还用拉扯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