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沿着边缘固定有两十个大的大望远镜,投币两块钱能看一分钟。
望远镜是特制的,放大倍数三十,清晰到可以看到港城那边最近的街道上招牌和行人。
结果供不应求。
服务员每隔三个小时,就要收一次硬币,不然下面的钱箱就会满到塞不进去。
看完的人都很兴奋:“那边的建筑和街道跟这边真是完全不一样。好多外国人。车子怎么靠左开呢?”
顶楼还有“文军实业”生产的水,零食,这栋楼造型的钥匙扣,钢笔,模型。
光这些的收入都不少。
陶光明挠头,嘀咕:李文军是魔鬼,这也能做成一门生意。
就连唐兆年也没想到会这么火爆,问李文军:“为什么啊?我不理解。”
李文军笑:“大多数人没出过国,对国外充满了好奇。观察港城,是他们用来了解另一种社会制度的最快最便捷的方法。”
那边的灯红酒绿陌生却醉人,那边的奢华腐化无耻却迷人,那边的暴力美色粗俗却勾人。
别说是这些人,就连李文军自己,没去港城以前,也一样对那边充满了好奇和渴望。
而且那个日子越临近,大家对港城的好奇心也越重。
这会儿唐培之和赵小林几个孩子在穗城秋季进出口,交易会的摊位上帮忙。
这几天,这些做爸爸的大佬们,心都有一半跟着去了穗城。
参加完竣工仪式,唐兆年他们次日一早就迫不及待地要赶去穗城看孩子。
杨守拙给他们四个人和保镖都弄了一张参观券。
他们还去试坐了几站地铁,从北京路站坐到体育西站。
跟后来的人山人海不同,现在的地铁上还没有那么多人。
大家都还是愿意坐公交车。
季青韬说:“还是没有德意志生产的地铁车厢舒服。”
李文军说:“第二代地铁车厢就要出来了,到时候全换了,就更舒服了。”
前年春交会的交易额第一次突破了一百亿美刀,然后就年年攀升。
之前对这个交易会不怎么重视的人,现在也开始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