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拙:“穆加这混蛋特么太不是人。”
陶光明:“他要手表你就给他嘛。现在被撂在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怎么办?”
骂归骂,一样要想办法回去。
李文军说:“这些人就这么无耻的,所以我叫你们带饮用水和干粮了。走吧,一直往南走。走到托霍延杜就好了。”
陶光明哭丧着脸:“多远?”
李文军:“五十多公里。快的话一天应该能走到。慢的话,两天,说不定路上还能碰到可以搭顺风车的。”
陶光明带着哭腔:“天,我会死在路上的。”
这里这一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们身上连瓶水都没带,更别提晚上有狮子猎豹豺狗出没,根本熬不到明天。
李文军笑:“没那么夸张,其实走到有信号的地方就行了。打个电话,就有人来接我们。”
陶光明说:“你就吹吧。谁会来接你。”
李文军说:“我既然准备买几架直升机给他们了,你觉得我会只运一次吗,肯定是后面接着运啊。我叫他们等第二船货到了,就把直升机直接开到托霍延杜来,随时准备接我们。”
陶光明一愣:“不可能,你光会哄我。你怎么提前知道我们会被扔这里?”
李文军叹气:“去那种鸟不下蛋的地方,我总要给自己想条退路啊。离三国边界都近的大城市,就只有托霍延杜了。”
陶光明喜极而泣:“太好了。”
杨守拙挑眉看了李文军一眼。
李文军对他挤挤眼。
杨守拙哭笑不得:果然是哄陶光明的。跟望梅止渴一个道理。
能走多远走多远,等走不动了,再想别的办法。
相比刚才的颓然,陶光明精神抖擞,打了鸡血一样,走在前面。
这一片是高原荒漠,现在又是初秋,草皮稀少枯黄。
零星可见巨大的岩石和矮树,低矮的灌木比较多。
时不时有动物从树后探出头或者站在远处好奇的望着他们。
陶光明开始还一惊一乍的,后来已经麻木了。
“妈的,那狮子看到我们了,会不会来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