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年皱眉看了一眼陶光明,小声回答:“不会吧。他还是比翻译强点。不过也难讲……”
李文军说:“我赌他到了家门口才哭。一千块。”
陶光明上了飞机就睡,一直睡到下飞机。
出机场的时候,李文军把手摊开,勾了勾手指。
杨守拙和唐兆年很不情愿地给了李文军一千块。
陶光明发现了,皱眉:“嗯?你们在干什么。”
李文军笑:“没什么,阿拙和友生说你这一次辛苦了,让我回去请你好好吃一顿。”
陶光明咧嘴笑:“你们两个还算有点良心。”
陶光明到了家门口,敲门。
季如诗一开门,他就抱着季如诗嚎啕大哭:“如诗,我差点回不来了。好几把吓人。我再也不跟李文军那混蛋出去了。”
季如诗:“哎呦,不至于,不就是去老毛子那里玩了一趟吗?”
陶光明嚎得更响:“屁,就看了半天飞机,逛了个教堂。剩下的时间,天天在跟人干仗。妈的。我差点就掉到黑海里喂鱼了。我这哪里是去旅游,分明就是去演了一把《鲁宾逊漂流记》回来,走遍了五大洲四大洋,呜呜呜,我太惨了。”
晚上吃过饭,季如诗很兴奋的跟陶光明说:“光明,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们终于有一个孩子能继承我的事业了。”
陶光明:“嗯?!你又怀孕了?”
季如诗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再猜。”
陶光明呆滞地看了陶然一眼,现在才改造,会不会有点太难为孩子了。
他犹豫了一下说:“如诗,不是我打击你,陶然她真的不是这块料,当厨师也挺好的……”
季如诗摇头说:“不不不。不是陶然,是九月。你儿子陶秋天。暑假的时候,报兴趣班,我问九月想学什么,他说舞蹈。刚好我们不是引进了一个芭蕾老师吗?然后我带他去试了试。没想到,他的柔韧性,乐感,体型都很好。我本来打算等他学一阵子再告诉你。结果现在三个月了,老师说他理解能力很强,是个好苗子。他自己也很喜欢。我打算让他学下去。”
正说着,陶秋天穿了一套紧身衣出来,做了一个小跳,然后对着陶光明行了个谢幕礼。
陶光明打了个寒战从目瞪口呆中惊醒:这是什么人间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