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把自己弄得像个小痞子,就是为了远离那样的朋友。
陶光明拧眉坐着,好一会儿才对厨房里的汤阿姨说:“阿姨,还有面吗,我给杨守拙送一碗去。”
汤阿姨忙伸头出来:“有的,有的。”
李文军叹了一口气,对陶光明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两个人端了面,在杨守拙那栋敲门。
杨守拙在里面说:“睡觉,别吵。”
李文军跟陶光明交换了个无奈地眼神。他们两个好像给两孩子拉架的家长一样。
李文军说:“瞿兰溪在那边,我们也不方便跟她一起吃。”
杨守拙果然“呼”地就把门打开了。
这家伙,果然斗气归斗气,超强的占有欲却改不了。
一听瞿兰溪跟别的男人一起吃面,他果然就受不了了。
李文军端着面进去,放在桌上:“吃吧,再不吃就坨了。”
陶光明说:“可不是,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两。我们被你折腾得一大早跑了十公里,饿得前胸贴后背。”
杨守拙坐下,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陶光明欲言又止好几次。
怎么劝呢?
说这事不是瞿兰溪的意思?
杨守拙肯定不信,只会越描越黑。
杨守拙直接说:“别说。不想听。”
李文军说:“嗯,不说。瞿兰溪确实过分,这么大事情怎么不跟你商量就自己决定了呢?你那么有钱,瞿家也不差,就算各过各的,老死不相往来也能过得挺好。再说你们两感情好不好,是你们两的事,不用父母知道。跟谁做生意不是做,干嘛非要帮自己岳父?”
杨守拙不吭声了。
陶光明脸皱成一团,这家伙是来劝架还是来点火的?
李文军:“不过瞿兰溪说她怀孕了。昨天跟父母大吵了一架,又一个人开车这么远过来,有点不舒服,要顾展颜陪她去产检。你知道的,女人去产检,要不是老公陪着,好多人说闲话。我也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