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拙明显有些吃醋,脸上虽然还是淡淡地,其实白眼已经开始悄悄翻起来了。
瞿兰溪说:“我听说‘文军实业’的名声,想来见识一下。
所以叫阿拙带我过来过年,散散心,每年都在穗城,太无聊了。”
李文军和陶光明一起望向杨守拙:你是那种别人一说好话就会答应的人?
杨守拙干咳了一声,含糊地说:“长辈催生。”
其实他们原话是这么说的:年轻人贪玩也无所谓,该办的事还是要办。不然年纪大了,生不出来了就麻烦了。
杨守拙和瞿兰溪都觉得留在穗城太窒息,要离开。
他们本来打算各走各的,又怕长辈们不肯,一商量,就说一起来这里。反正别墅里好几间房,他们各住各的也相互不干扰,还可以找李文军他们玩。
长辈果然欣然应允,还说旅行有益于受孕。
李文军恍然大悟。
陶光明看杨守拙的眼神都温柔多了:同病相怜,同志啊!
刚好有几个人进来找李文军签字。
瞿兰溪说:“哎呀,我们在这里会不会妨碍李文军同志工作,要不我们下去走走吧。”
李文军对陶光明说:“要不,你带他们去厂里走走……”
陶光明忙起身:“好。”
只是他们才下去了一小会,陶光明和杨守拙就回来了。
陶光明和杨守拙都一脸无奈。
李文军看了看他们身后,问:“怎么就看完了。瞿兰溪同志呢?”
杨守拙说:“才下去就碰到顾校长和季总,然后她们三个女人聊得开心,就走了。”
李文军被他脸上的憋屈逗得笑出了声。
想不到,想不到,杨守拙也有因为女人而憋屈的一天。
杨守拙冲李文军抬了抬下巴问:“忙完了吗?都要过年了,别人都休息了,你这里怎么还这么忙。”
现在瞿兰溪都不在旁边了,他也懒得装了。
李文军一边签文件一边问:“干嘛?”
杨守拙:“陪我玩去。”
李文军对陶光明抬了抬下巴:“你开吉普车带杨守拙同志去河边钓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