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拙瞪着唐兆年。
唐兆年一脸莫名其妙:“干嘛,我开个玩笑而已。这扑街早就在说这件事了。”
杨守拙气得锤了唐兆年一下:“你特么说话前能不能先动动脑子。到时候他的手续办不下来又要来逼我。到时候累死的人是我。”
李文军笑抽了:“放心放心,我不会强人所难。”
唐兆年指着李文军对杨守拙说:“你怕个毛啊。别听他瞎吹,茶县那么个破地方,哪里有地方修机场。”
李文军正色:“有的,茶县曾有两个军用机场,一个在黄铁矿附近的鲤鱼洲,现在成了农场,是一个在浣溪镇小汾村,现在是个果园。只要能办下手续,鲤鱼洲那个重新修整一下就能用。”
唐兆年目瞪口呆:“你个扑街,讲真的啊。”
李文军忍不住嘴角上扬:“我说的话,什么时候落空过。”
杨守拙直叹气:“我什么都没听见,不关我的事。呵呵。”
李文军龇牙笑:“以后如果要我帮忙研制小型飞机,或者无人飞机呢,没有机场,我是做不出来的。”
杨守拙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恶狠狠地说:“到时候再说。你个扑街。”
现在的情况是,杨守拙和李文军各持太谷股份百分之八,唐兆年持百分之四。
太谷之前把航空公司的派股文件都发下来了,现在也只能按照这个来,那就必须要给李文军他们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杨守拙对这个结果已经比较满意了。
李文军却说,还有百分之十,很快会拿到。
唐兆年和杨守拙想不明白李文军还能从哪里弄来百分之十,直到刚才。
他们到了港城以后,黎淑娴就迫不及待的跟他们约时间会面。
杨守拙和李文军他们一向不喜欢跟陌生人,特别是没那么合拍的陌生人一起吃饭,所以选了个下午茶时间。
黎淑娴的丈夫安德森.贝利,那位三十多岁的金发碧眼男人,明显有些不情愿。
是的,这时候的港城跟米字国一样,在白种人心里,黄种人在最低端,是懒惰,蠢笨又贪婪的象征。
现在让他向李文军低头,着实有点“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