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博文重重哼了一声:“切,这臭小子是吃定我了,算准我肯定会回来吗?”
钱卓林直摇头叹气:“人家帮你留着房子,你也有意见,要是人家把房子给别人了,你不是更要气死了,真是难伺候。也只有李文军受得了你。”
左博文没出声。
早早从门口伸头进来:“左爷爷,右奶奶我爸叫我提醒你们该吃晚饭了。”
之前李文军教早早叫左博文和钱卓林“左爷爷、钱奶奶”,那时候早早正好在学分左右,小脸上全是疑惑:“不是说左和右吗怎么又是左和前。”
不管李文军纠正多少次,他也固执地叫钱卓林“右奶奶”。钱卓林当时笑着说:“算了算了没关系,他还小,大一点就知道了。”
想起点点小时候非要叫柳冬梅“嫂子”现在也改了,李文军也就随着早早乱叫了。
左博文一看到早早,拉长的脸上立刻堆起笑,抱着早早:“宝贝,吃饭去。你有没有想左爷爷啊。”
早早在左博文耳边小声说:“想。我爸跟我说你们去度假了。我知道他是骗我的,他不乖,惹你们生气了。”
钱卓林嗔怪地的看了左博文一眼。
左博文脸一红:“没有没有。爸爸没惹我们生气。我们是去度假了。”
钱卓林说:“把你脾气收收,年纪一大把了,别没问清楚就乱发火,让孩子们看笑话。”
左博文“嗯”了一声。
-----
老天像是也明白大家的心情一样,次日给了个无比美好的天气。
头顶上少许白云像丝绒一般漂浮在碧海一样的蓝天,脚下清澈的河水在桥下缓缓流过,身后是崇山峻岭,延绵如画,远处是田野里的青苗波涛万顷。
本来厂里准备了鞭炮,并请了几个领导和杨守拙过来剪彩。结果附近几个村都请了舞龙和打鼓的队伍,一时之间比过年还热闹。
杨守拙也被这阵势吓到了:一个小桥通车,至于吗?
剪彩之后,装满了货物的大货车就从厂里开了出去,开上高速直奔全国各地。
在场的人都拍手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