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体的休闲西装,衬衣领口扣得整整齐齐,金链子金戒指也不见了。
唐兆年还跟李文军热情地握手:“李文军同志,你好。”
然后又跟陶光明握手:“陶光明同志,你气色真不错。”
虽然普通话还是那么烂,不过听得出来已经在很努力地咬字了。
这不是他认识的唐兆年…….
李文军一脸郑重,低声问:“你吃错药了吗,还是病了忘吃药了?”
“你个扑街。”唐兆年被激得脏话差一点脱口而出,却强行刹车硬生生改口成了,“你真会开玩笑。”
陶光明和李文军交换了个疑惑的眼神,是唐兆年没错,但是古怪也是确实古怪。
李文军说:“去我那里喝茶?”
唐兆年点头:“行行行,只要不太麻烦李文军同志就行。”
李文军他们一直好奇唐兆年跟季青烟是怎么沟通的。因为他们两个一个连“的士”“抵死”两个词都说不清楚,一个却是标准的普通话。
现在他们知道了,是唐兆年在努力向季青烟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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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门,唐兆年立刻解开了风纪扣:“丢,憋死老子了。”
陶光明忍不住笑出猪叫声:“曹,一出来就原形毕露。”
唐兆年瞪着他:“你知道个屁,我老婆怀孕了,她说我不准在她面前爆粗口,不然胎教不好。”
陶光明伸手:“等等等,你让我捋一捋,谁怀孕了?”
唐兆年得意的笑:“季青烟啊,你小姑啊。我厉害吧。额额额。”
陶光明和李文军交换了个惊讶的眼神:厉害啊。
不过算一算,他们两个也才三十多岁,虽然是大龄产妇,也算不上太惊悚。
唐兆年掏出一根雪茄,点燃,猛抽了几口,陶醉了一下,掐灭了雪茄:“走,去你家。”
李文军暗暗摇头感叹:他对季青烟果然是真爱。连烟瘾都能忍住,真是难为他了。